这么看起来,程宏瞻和司徒馥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一个偷一个养,最后连宅子都刚好在一处巷子里,实在是巧的不能再巧……
沈卿绒知道他们见面的消息之后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吩咐,“给鄂安歌还有芳娘一笔银子,让他们好生招待着。”
“这我知道,只是这举人当初为什么答应你?芳娘也是……这么明显的瘦马,亏程宏瞻还是江南来的,这都看不出来。”小樊大喇喇的吐槽,觉得程宏瞻真是蠢透了。
沈卿绒笑了,“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他想逃离司徒馥,那身边是什么女人就都不重要了。”
至于前面那个问题……沈卿绒回道:“这天底下想走捷径的人不少,鄂安歌也只是刚好钻营到了我们家。”
“他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他在沈家门下立足,何乐而不为。”
至于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重用,这又不关她的事情了。
左小樊还以为自己在京城混了这许多年,已经很是狡诈了,却没想到沈卿绒养在深闺里也这么奸诈。
不,也不对,他们两个都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左小樊走了,又去给鄂安歌传递新消息去了,而沈卿绒另外找了人去提醒程宏瞻,是时候要再怀疑一下司徒馥了。
昨晚这些,她回了家,只是在回家的时候特意饶了一圈,从质子府路过。
驿站的设施太差,楚寰宇主动提出想住兄长住过的宅子,魏恪答应了。
只是这走一趟也没什么用,楚寰宇基本天天要去宫里,要和魏恪商议两国议和的事情,具体的条例多到让人看着眼花,有时间就是说废寝忘食也是有的。
她回了家,殊不知宫里的楚寰宇已经在开始演自己的大戏了。
最近几日,楚寰宇在宫里遇到魏昭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不用想就知道,这是魏恪默许的。
看来是那一日的投诚起了效果,魏恪不管信没信,但肯定存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