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说呢,最了解的人才是伤害自己最深的人。
楚寰宇虽然没到被伤的程度,但还是被沈卿绒说的这句话给噎住。
他在沈卿绒的面前旁若无人和魏昭装模作样,一口一个嫂嫂,给从前的‘自己’扣上莫须有的感情。
虽然沈卿绒知道楚寰宇是在膈应魏昭,但是听到这些话,还是觉得不高兴。
她难免会觉得自己的人被沾上了脏的东西。
她将这些话说出来,让楚寰宇先是一愣,然后便忍不住发笑。
“我竟不知,你的醋意这样大,连这个都要计较。”楚寰宇危险发言,这一句说完沈卿绒便有些生气。
“什么叫‘计较’,你若介意我就不‘计较’好了,管你们什么关系要和谁联姻,反正我就是一个普通小官的女儿。”她恼恨道。
“若你父亲是小官,那这这天下就没有大官了。”楚寰宇闷笑出声,好似在憋着什么情绪没有开口,只为了等沈卿绒这番发做。
但他又很识趣,赶在沈卿绒即将开口的时候,又靠近她,温柔又不失亲昵的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喃喃道:“我很欢喜,你能为我吃醋。”
这话说的轻,可就落在沈卿绒耳边,叫她听到了便是一阵面红耳热。
“这叫什么话……”沈卿绒低声道,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楚寰宇圈住她,慨叹道:“我一直在想,当初追你到沧州是不是一个梦,为什么你就答应了,怎么就答应了。”
“后来总忍不住想来这里看看你。”他失笑,“看到了,又总觉得不够,怕分割两地,你又被家里盯着想看亲事,若看到了其他更心动的儿郎怎么办,你后悔了怎么办。”
山高水长,很多东西都不能写在书信里传递过来,就只能将这份惶恐压在心底,不叫任何人发现。
直到这一回来到大魏都城,他抱着必定成功的决心而来,只为了今后能与她长相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