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没有起疑心还好,一旦起了疑心,就怎么都停不下胡思乱想。
程宏瞻在家里焦急等待,派出去的人却在跟在司徒馥出门的第一天就被使了绊子。
“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只不过出来巡视一下铺子,也值当大爷派你过来盯着?”司徒馥身边的丫鬟也多是娇蛮的,在看到程宏瞻身边的人之后,便是一阵嗔怪。
本来只是这样还没怎么样,只是丫鬟不饶人,闹到司徒馥跟前去,叫司徒馥出了半身冷汗,又不由得庆幸。
还好她小心谨慎,每次出门都要绕好几圈,确定不会看到什么人才继续走。
今日她本来也想去一趟别院的,但好在还没动身,人就被丫鬟给抓出来了。
怒意惊惧汇聚到了一个顶峰上,司徒馥反而从慌乱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
她直接打道回府,先发制人的将那仆从绑了丢到程宏瞻面前,“你这是何意?居然派他跟踪我!”
程宏瞻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由得怨怪手下的人不仔细,可看司徒馥这么理直气壮,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
人一心虚就气弱,司徒馥见缝插针,冲上去挠了他两指甲,硬生生把自己的气撒了才算完事。
这之后程宏瞻果然老实了不少,不再派人去盯着司徒馥。
而司徒馥发现程宏瞻是这么个色厉内茬的玩意之后,也是大胆了不少,没多久就又跟人厮混起来,还将丛温从京郊的庄子上接到了京城里,每每借着各式各样的名头出门,就是和丛温私会。
沈卿绒打从早些时候就注意着他们,看到程宏瞻这么不争气,证据都摆在跟前了都发现不了,不由得觉得好笑。
这就是上辈子害了她一生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只是与此同时,她收到了邵茵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