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账没算完，程宏瞻她也不会放过。
沈卿绒在茶楼里继续听举子高谈阔论，正听到他们讨论魏昭，说起魏昭的行为，都拿她当山阴公主一般唾弃，‘不贞’‘祸乱朝纲’这样的词汇层出不穷。
更有甚者，沿着魏昭骂到了贵妃还有荣国公府。%&(&
她听得起劲，小樊却突然来了，还给她带了一个消息。
“当真？已经死了？”沈卿绒连忙追问。
左小樊点了点头，“是真的，手下人亲眼瞧见的，我也亲自去探了脉搏，是真的死了。”
“我让你自己看着办，没想到你……”沈卿绒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还以为小樊要慢慢吊着玩呢，没想到今儿就下手了。
司徒馥也是，一封来路不明的信，一份不知真假的保证，竟然就能让她下了狠手杀了秦紫莲。
她还想用秦紫莲这个存在当证据，为未来扳倒程家做打算。
现在秦紫莲没了，司徒馥松了一口气，她却少了一个筹码。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小樊问，人都死了，就算沈卿绒怪他，他也没办法让秦紫莲活过来了。
沈卿绒顿了顿，“死了就算了，你往后就帮我盯着程宏瞻就可以了。”
只要程宏瞻为荣国公府做事，未来就算没有秦紫莲，程家也定要被牵连。
沈卿绒这下没了心情听底下的举子高谈阔论，她思索片刻，在小樊的耳边叮嘱了一些话，然后才起身离开。
左小樊思量了片刻，却没急着离开酒楼。
他听着楼下举子们的谈论，想到沈卿绒的打算，凑到了人堆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