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绒很快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眼前的张小姐虽有戒心,但是到底需求大过警惕。
而她,也不过是想着借此进入张家,观察一下张家的局势。
在回程的路上,左小樊就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她一个见识谈吐都不俗的大小姐,怎么会信了你那信口胡诌的几句。”
沈卿绒斜乜了他一眼,“什么信口胡诌,我所说的那些话里,有几句是假的。”
“我是神医弟子,也曾在京城支过摊,那都是真的。”
“可神医没叫你半月治好十个人啊。”
沈卿绒一顿,然后回答,“你懂什么,那叫权宜之计,做不得真的。”
反正怎么说,都是她对。
左小樊算是知道了,之后便不再质疑她。
回去准备了一日,等到第二天,沈卿绒坐这马车去了张家门外。
在等门房去通报的时候,沈卿绒还看到一位小姐一路心情颇好的从外面回来。
路过沈卿绒的时候,那位小姐停下来。
“来福,这是谁?来做什么的?”
“回二小姐,这人说是大小姐唤来的女大夫,来给夫人看病的。”
原来这位就是二小姐,那位数日后要大办及笄宴的小妾生的女儿。
沈卿绒观察其言行举止还有衣着,发现比张家的大小姐张韶雪还要体面。
手上戴的还有头上簪的,都是好东西。
张竹月挑了挑眉,看着沈卿绒一副年轻姑娘的打扮,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大夫。
想到张韶雪每日为了那个病秧子劳心劳力的样子,只觉得她是魔怔了。
不管怎么做,这个家往后,都是母亲的。
“大姐只怕是糊涂了,就算大夫人病情不见好转,也不必如此病急乱投医,连人都不看,就随便叫上门来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