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散摇大惊，断然否决，“褚祈宗乃是大宗门，玄音门更是音修圣地，怎么可能……不可能。”
“那飘渺宗呢？”散摇直直的看着林慧，仿佛等着判决的将死之人。
林慧心有不忍，迎着散摇那认真求证的表情，实话实说，“从未听过。”
散摇大受打击，本就半透明的身躯陡然再淡色了三分。
林慧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事实上，天翼大陆一个宗门也无，只有家族、学院。”
这个奇怪的现象在她初来乍到时便一直盘恒在脑海。
她也曾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过此时，可周围人的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从学院毕业的弟子们何去何从？
他们给出的答案是优秀的会被无极殿吸纳，那些不够优秀的……谁在意他们做什么。
这很不正常，现代繁多的学校给社会带来了大量人才，同时也开辟出了很多新兴岗位。
但天翼大陆没有，除了无极殿，佣兵，成为家族附庸之外好像别无选择。
这不正常。
林慧知道。
她有时也会自梦中惊醒，兀自不寒而栗，却又茫然失措。
而今，有些东西可以得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