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秘书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追问道:“那你知道那只耳朵掉在哪里了么?”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了自己掏出江帜舟给他的那只袋鼠耳朵,然后直接询问外卖小哥的冲动,免得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被当场说出来。
“这个……确实是记不清了。”外卖小哥赚外快也赚得很有职业道德,不打算出卖陈盼。
“那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们总经理送的外卖?”秘书决定问的尽量委婉一点。
外卖小哥斟酌了一下,决定赶快转移话题,“这个也记不清了,我一天要送好多单呢。诶,对了,昨晚真是累死我了,现在屁股都还难受呢。”
一瞬间,周围的气氛跟凝固了似的,前台察觉出不对劲,自顾自的先挪了出去。
秘书的脸色跟被打翻了的颜料盘似的,一阵白一阵红,最终定格在了难以言喻的绿色上,他磕磕绊绊道:“你刚刚是说屁股疼吧?”
“是啊,就是累得呗。”外卖小哥一脸耿直的说着,顺便还揉了揉腰,心想他起早贪黑的天天送外卖,骑着小电驴到处走街串巷,这屁股当然被硌得疼了,根本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然而,这话听在秘书耳中却是有了别的意味,他越听越害怕,越听越茫然,最后拍了拍小哥的肩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这就去问问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