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帜舟的理智刚刚稍微回笼一点,就被血管里流淌的药物又给烧了回去,他从鼻端逸出一声,算是发出了陈盼开始急救之后的第一声动静。
陈盼见此情景,怀疑他是回光返照,先是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确认是真得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后,心一横想到,与其等救护车来拉人,倒不如去楼下找个会急救的人,说不定还来得及。
此事如果闹开了,她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是难辞其疚,判刑的话,后果更是比跟诈骗案有关严重得多,但一码归一码,她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不然的话跟冯云阳有什么区别?
她真的害怕了,想出去叫人,可是没想到江帜舟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把她拉上了床。
……
翌日一早,酒店房间里一片狼藉,不仅落了满地的衣服,就连大床上的被子都纠缠在一起,陈盼勉为其难的从里面钻出来,一边摸索自己的衣服,一边往地上站,结果脚上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毯上。
“这叫什么事啊。”她扶额吐槽道,心中一阵说不出的郁闷,明明是帮江帜舟牵红线,怎么折腾到最后,反倒是把自己搭上了呢?
昨晚被拽上大床后的场景跟放电影一样在陈盼脑海内仿佛浮现,让她掐死江帜舟的心都有了,然而此地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旦江帜舟出事,警方连调查都不用就能确定是她干的,跟自投罗网没差。
调酒师没撒谎,那药的药效不仅是强,而是强得过分,只可惜发作时间晚了点,等到起效的时候,原本想跟江帜舟春风一度的美女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