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见她满目担忧,不由的愧疚道:“妈,您放心吧,我没事,就是最近比较忙。”
她不能把自己跟江帜舟斗法的事情告诉徐馨,不然母亲一定会担心的,所以她强颜欢笑,避重就轻道:“其实我最近的努力还算有多成果,我复原了以前的一些业务往来,还发现哥哥的诈骗案跟江帜舟脱不开关系。”
这些事都是事实,只是价值没有她形容的那么大,然而相比于她被弄进公安局的惊吓,总归是要强上不少。
徐馨见陈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大的进展,相比于喜悦,更多的其实是后怕,又说:“这是好事,不过你有没有隐藏好自己,我怕江帜舟会对你不利。”
身为母亲,她只希望陈盼能平安快乐,至于其它事情都是次要的。
“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盼将所有的不安都压下去,在徐馨面前做出无所谓的模样,直到她真的信了才悄悄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陈盼躺在卧室里辗转难眠,她一想到江帜舟在询问室里的得意,就下意识的想要远离这个危险分子,但转念回忆起江帜舟吃瘪的模样,又得确感到暗爽,在这样的纠结中熬到后半夜都还没睡着。
眼见着再这样下去就是熬鹰了,她拉过被子盖住脸,自言自语道:“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这么多羊怎么就不能砸死江帜舟呢?!”
陈盼气得在床上坐了起来,随即却是想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掉的事,她已经被封云霆保释了,这意味着在有板上钉钉的新进展之前,江帜舟都无法再用诈骗案的由头把她送到公安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