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气不怎么冷,封云霆的行动又还不怎么方便,稍微走几步就容易出汗,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大都是布料轻薄的款式,滚烫的咖啡一泼上去,立刻就透过衣服,淌在了皮肤上。
时繁星小心翼翼的抽出纸巾,开始帮他擦皮肤上的咖啡,在擦到车祸后手术遗留的伤疤时,动作更是轻的堪比一片落下去的羽毛,她指尖轻抚那片疤痕,喃喃道:“真的不疼么?疼了是可以说出来的。”
“……真的、真的不疼。”
时繁星听到他的卡顿,唇角下意识的一勾,但还没等笑容成型,很快就又消散了,是在看到他的伤情后,连快乐的能力都要消失了。
“你先晾一下,我又帮你找条裤子来换。”她说着,匆匆往门外走去。
正拿着烫伤膏躲在外面偷听的文森见情形不对,立刻就一闪身躲开了,这才险险的没有看到。
时繁星倒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这一点,她心系封云霆的状况,知道他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晾伤口,一定是尴尬又煎熬,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卧室,翻出一条夏天常穿的轻薄短裤,就又回去了。
林伯正带着孩子们在客厅里吃小饼干,喝热巧克力,四双眼睛跟着时繁星一起走,见她来去如风,都有点疑惑。
圆月咽下一块小饼干,忍不住问到:“林爷爷,文森叔叔刚刚下来过一次,妈妈就又来了,他们在做什么啊?爸爸为什么不出来?”
林伯也有点搞不清楚情况,但他信任时繁星和文森,知道要是有解决不了的事的话,他们肯定早就来找自己了,于是温声道:“嗯,他们应该是在帮你们的爸爸找东西,毕竟他现在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