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霆听得有些不耐：“……你话好多。”
“反正马上就要被开除……啊不是，被劝退了，我也不怕得罪您了啊，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封总，你们上流社会的人结婚，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随便选一个人，只要符合要求就行了，也不管爱不爱，喜不喜欢，只要合适就能立刻结婚？”
封云霆拿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回复道：“别人我不知道，我是。”
“那您这辈子有恋爱过么？”
“……废话。”
“那为什么不娶那个你喜欢的女孩子呢？”
封云霆瞪了她一眼：“……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我啊？文秘专业的啊！”
他哼笑：“我还以为你学的是相声专业。”
“哈哈哈哈我的确参加过相声社团呢，而且还得过我们学校的元旦晚会语言组节目第一名！”
“……哦，真厉害。”
“嘿嘿，封总，我觉得你跟刚刚不太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陈盼摸了摸下巴，道：“据我观察，你好像有两个人格，一个非常成熟稳重，一个特别幼稚暴躁。”
“哦？”
“跟吴小姐说话的时候，还有工作的时候，就跟个冰山一样，靠近一点就会冻死人。但是跟刚刚那位姐姐说话的时候，就特别幼稚特别暴躁，就跟两个人似的。”
封云霆愣了一下，没说话。
陈盼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过这会儿跟您聊了一会儿天，我觉得其实您的冰冷和无情都是装出来的，你本人还是挺随和的。对了封总，我们是要等吴小姐走了再走吗？”
“不用等，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