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个尖刻的女声响起：“这是什么鬼？抽象画？你们就这样的水平？我说不要线条，你们整个封闭的图像什么鬼？不要色块，你们就纯黑色，这还有一点点审美观念吗？”
“按照你的要求改出来的图纸，只能是这样。”文栀无奈的声音响起。
“那是你们脑子进水了，不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凯恩趾高气扬的声音响起。
她依旧不屑地抬头看着文栀，皱紧了眉头，“你放这个什么意思？膈应我呢？你还不配！”
“哦，你没听出来吗，都是你在挑刺，我们在努力地配合你的审美，可惜某人的审美观不在线~”
凯恩跟吃了枪药一样：“你才审美不在线，你全家人审美都不在线！”
文栀就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她笑得越发灿烂了，“若是这些录音让李总听到了，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凯恩一副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文栀轻扬着下巴：“你是想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你这个总监是怎么来的吗？”
凯恩立刻横眉冷对：“你敢！你就是因为看不惯我，才这么的污蔑我的吗？我可是有经验的，李总看中了我的才华，才不是我的美貌跟我的床上功夫，我......”她还想要再说，突然捂住嘴边，她怎么一生气什么都秃噜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