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瞧了瞧若有所思的杨小阳奸笑不语,人生的更大乐趣是引诱人堕落啊。他不管杨小阳是否从不知所谓的表演中学到了什么,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男孩好生交流一下。
“说点其他的。”武大郎很和蔼的看着杨小阳,从沉思中觉醒的杨小阳浑身一阵阵战栗,他避开武大郎看猎物一般的眼神,发出一个字的反问:“嗯?”
“听说胡娘娘拉你参加她的房地产公司?”武大郎装出人畜无伤的无辜表情。
杨小阳由衷敬佩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得意的武大郎谦虚的客气道:“哪里哪里,她也找过我。”他不无自豪的说道:“我参加了会让公司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杨小阳点了点头,武大郎在道上的势力会让眼红的打秋风的人知难而退。但他听出一些别的暗示,问道:“有什么不对?”
武大郎乐呵呵的回答说:“胡娘娘也是人精,你最好先征求齐奉齐局长的意见,上了车再想下来就困难了。”
武大郎没继续说明,杨小阳也就没不知好歹的追问究竟。他和武大郎又聊了几句,谢绝了一同吃饭的款待,施施然出门。
杨小阳不可能让人忽悠一番便茅塞顿开,只不过从武大郎的劝告中得知了一个很无奈的事实:成长总是充满烦恼,忍受吧醒悟吧。杨小阳径直回到了别墅,还在客厅里挥动抹布打扫的vanti看见他十分欣喜:“我妈妈在准备晚饭呢,一会儿就好。”
杨小阳问道:“你奶奶呢?”
vanti难过的摇摇头:“她说我们母女来已经很打扰你,她还是住我堂叔家。”
“不必要啊,见外了。”杨小阳忧伤的说道。人和人的距离是自找的,也是财富差距造就的。
在厨房忙碌的阮萍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走出来又是连连的道谢和客套。杨小阳受不了,皱着眉头说道:“阮阿姨,您让我很不安了。”
回到江城整个人才彻底放松的阮萍神色安稳了许多,脸色由充满神经质的苍白浮肿变成大病过后的蜡黄。她是聪明人,看出杨小阳不喜太过于客气,便主动换了称呼叫他一声“小阳”。
杨小阳身边的关系这时已经全数乱套,蔡华是大家的华姐,欢欢姐是杨小阳一个人的姐姐,阮萍却是阿姨,而乐乐和vanti又口口声声叫他哥哥。在饭桌上他把这当成笑话摆了出来,引得阮萍母女哈哈大笑。
把自己完全看成内衣店职员的vanti乖乖的很早去睡觉了,阮萍主动告诉杨小阳她不再强求女儿上高中,被生活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女人苦笑道:“社会也是大学。”
杨小阳保持了默然,他算了算内衣店的收入仿佛可以满足vanti的学费,可转瞬想到张维翰家两个要店子的女人,只得暗叹了一声:自己没准还要离开江城呢,泥菩萨焉能顾得其他人?“您以后有什么打算?”杨小阳问道。
阮萍想了一会,说道:“海南传销里认识了一个朋友,说不好和他去广州搞电子方面的东西吧。”她看出杨小阳的诧异,不好意思的笑道,“他是学计算机专业的,说什么网站会热门,你知道我不是太懂。”
“不懂就敢相信别人。”杨小阳在心里啧啧称奇。只是他也明白阮萍不挣钱没出路,便指了指楼上的,熟悉电脑的使用想必很有好处。”
“谢谢了。”阮萍深深的看看杨小阳,轻轻的说道。
日子不动声色的翻过了又一页,一直挂念内衣店和胡娘娘两件事情的杨小阳上午出门后先找到齐奉,齐奉认真听完杨小阳讲述胡娘娘准备成立房地产公司,在脑海里翻出这个名字仔细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这女人,我打过交道!”
果然如武大郎所料,杨小阳一面在心里谢谢。。玻璃人的提醒一面聆听齐奉的故事。齐奉浅笑道:“别紧张,不是大事。”杨小阳的心还没放稳,齐奉说道:“不过就是他丈夫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怀疑她是嫌疑犯。”
“啊?”杨小阳惊讶的叫了出来。这还不算大事?他猛的打个寒战。
“已经八年了。”记忆力极好的齐奉说道,“她的男人被人勒索绑架后从此消失,八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操,简直就是香港富婆小甜甜的翻版嘛。
齐奉有些揾怒也有些无奈:“我们追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或许,她不是罪犯,或许,她忘记她曾经是犯罪嫌疑人。”
杨小阳睁着大眼睛纯真无邪的问道:“你,在和我谈道论禅?”
“我是告诉你严肃活拨、小心谨慎是我党提出的修养主张。”齐奉冷静得无趣的说道。
杨小阳忍受了齐奉不苟言笑的玩笑话,直接问道:“我能不能接受她的邀请呢?”
齐奉的眼睛半张半闭,说道:“你十九岁吧,有前途。”
这是什么话呢?杨小阳咂摸半天分不出是好话是反话,他跳起来趴在办公桌上叫道:“别把我当屁也不知道小孩,好不好?”
齐奉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哈哈大笑,伸手拍着他的肩头:“行行行,哈哈,我把你当成知道屁的大小孩。”
深感屈愤的杨小阳哼着走出了齐奉的办公室,在公安分局的办公大楼外低着头东张西望。一个人拦住他不解的问道:“小杨先生,看什么呢。”
杨小阳头也不抬的说道:“捡一块砖头砸齐奉的窗玻璃!”
“啊?”
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