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赵炳松看着手上的东西,说着。
赵飞宇翻过了N个白眼,又挣扎着一口气,保持着清醒:“是陈云,是陈云那个狗东西,直接拿了一杯开水烫我。妈的,烫死我了。爸,赶紧叫救护车,还有,一定要把陈云那个狗娘养的弄死,替我报仇,我的心,啊我的心脏,好痛,爸,我的病好像又复发了。”
“啊啊啊,我的儿,你坚持住啊,换心手术,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赵炳松一边慌张地说着,一边急忙拨打手机叫着救护车。
“妈的,陈云,你个小崽子,害死我儿子,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妈的,早在20年前,你就该死了!”
赵炳松终于等到了救护车,跟着车,然后一直把连翻白眼的赵飞宇送到了抢救室,不一会儿,赵飞宇的妈关琳和舅舅关铁柱就来了。
“天哪,天哪,我苦命的孩子啊,怎么回事儿啊,孩子怎么样了?”关琳和关铁柱疾跑过来,哭喊着。
赵炳松朝着抢救室看了一眼:“现在正在抢救中,哎,先不要急,飞宇那么多次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会没事的。”
“哎呦,怎么这关头出事啊,姐夫,你们不是说,正好最近配型心脏快轮到你们了吗?”旁边关琳的弟弟关铁柱干瘦的身子,也表情焦急地问着。
赵炳松听了这话,面容也刹那间变得愤恨:“哼,你们还记得20年前,咱们家买过来,后来又跑了的那个男孩子吗?”
“嗯,记得。当初花了我们不少钱呢,买了他,他的命就是我们的了,结果,这个狗崽子还趁我们不注意,忘恩负义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