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云接到了陈父的电话。
陈父很少给他打电话,可以说几乎不打,毕竟男人之间,不会像母亲对孩子那样温情脉脉絮絮叨叨。
陈云接起电话。
“小云啊,最近忙不忙啊?”
“不忙啊,”陈云一笑,“你呢,辣椒酱厂开得怎么样了?”
手机那边的陈父叹一口气:“哎,我老了,干不动了,就天天还和几个老朋友吃饭喝酒聚一聚,这时候你四爷爷找到我,说是可以带我炒股。
可是,一开始我还赚了一些钱,我还把老李头,老张头叫着一起,结果却直接输光了。哎。这可怎么办啊?”
老头说一句,叹一口气,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话语里充满了投资不利,运气不好的难过。
陈云一听四爷爷,问道:“爷爷不是生前就被陈家除名了吗?早就不和人家那大家族联系了,怎么你和他又联系上了?”
“哎,我也不知道。上次特意回来说,看你爷爷的坟地,聊了几句,就联系上了。听说你大伯,自从被你从馒头山撵出去以后,他们一家也搬着去海城打工了,他们也和你四爷爷联系过呢。”
“哼,”陈云一哼,“这些人就是臭味相投,老爷爷家族里虽然都很势利、人情淡薄,但是这个四爷爷听说更加荒唐,不务正业,年轻时候还坐过牢,你和他纠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