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张溉死死抱住他的腿,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你别出去,你走了万一鬼来了我会被吓死的。天亮了我们再走吧。向少行我求你了,别去,我会被吓死的。我要死了啊。”张溉边说边哭。
向少行试着挪了挪脚,发现被这样拖着也去不了。他看了看可怜兮兮的张溉,决定还是留下来陪着他。
不一会,张溉也许是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向少行想这人是害怕还是心大啊,这就睡着了。他起身想要出去看看,这时发现,张溉的手拉着他的裤脚没有放松,他随即打消这个念头。
破庙外的天慢慢亮了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了白天,向少行舒一口气,想不到这山上还真有鬼怪,不知还要不要上山去。他紧张了一夜的精神稍微放松,不知不觉慢慢的睡着了。
向少行睡了许久,快到中午时,肚子咕咕作响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张溉正在打量他。向少行去拿了饼吃,问:“你看我干什么。”
张溉说:“我仔细看你,相貌还挺英俊的呀,你又那么勇敢,哪个女子嫁了你都是她的福气。我老家有个妹妹不如,嘿嘿。”
向少行也打趣说:“好呀,你那妹子可得给我留着,万一我没娶到,我可得怪你这个媒婆不行。”
说完,张溉严肃起来,脸上有惊惧之色:“经过昨天的事,我可怕死了。我把我妹子介绍给你,你可得保护我上山。”
向少行没想到他是这个目的,说:“有你这样卖妹子的吗。你这样怕不如下山回家得了。”
张溉说:“怕是怕,可等我学得仙术之后什么妖魔鬼怪不都是一下的事。”他说着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然后伸出舌头做死状。
向少行见有人要他护送,心里侠义气概大涨,决定继续上山去。他想:“我也是去拜师的,到时候张溉还是会知道,不如早些告诉他。”于是说:“张溉,我其实也是去拜师的。”
张溉听了大喜:“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去拜师,最好一起选上,一起修炼。”
向少行对金鹤观收弟子的事有些好奇,看样子张溉应该知道一些,就问:“金鹤观招弟子有些什么要求,你知道吗?”
张溉说:“就是看看有没有修炼资质。”
向少行又问:“其他的条件呢?”
张溉达道:“人、男的人。”
向少行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语。
张溉又补充道:“光是这修炼资质一条就没几个人能行,我听说道观就这一个条件,每次都招不到多少弟子。难道你有修炼资质?”
向少行说:“那你有修炼资质吗?”
张溉道:“我爹说我有。以前小时候请过一个师傅教我来着,可我没学会。”
向少行感受不到张溉身上的星能。从遇到张溉开始,他就一直和普通人一样。向少行想如果张溉没被选上,自己少个朋友一起修炼不甚可惜。经过一夜的生死患难,加之张溉对自己的依赖,向少行希望张溉的爹没错,他可以和自己一同进入道观修炼。
两人走出破庙往道观走去,没过多久,便见到似极李立的人趴在旁边树丛中。张溉一声惊呼:“李立!”他有些气愤,冲上去,想要打他。
张溉刚边叫边骂,走过去见李立毫无反应,他有些害怕,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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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行看了一眼。向少行见到李立身下血水预感不妙,上前把他翻过来。
只见李立面目全非,脸上像被野兽打了一掌,半个脑袋已经稀烂。他的胸口处被掏了一个大洞,显然是心脏被什么人或者说是鬼取走了。
张溉见了被吓得连连后退,坐到了地上。向少行见了,心中有些恶心。虽然李立可恨,但死得也太过于惨。又想到其他四人,不知那四人是否逃过一劫。
张溉拉起张溉就继续往上山走去,念道:“今天晚上前一定要感到金鹤观,不然我们二人如再遇上那鬼可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向少行明白他的意思,就没再去管李立。张溉嘴上也老实了,默默上山。
忽然张溉脚下一滑把向少行也拉扯得摔在路边草丛里。向少行想要起身,张溉按住他并让他别说话。他们朝下看去,刚才李立的尸体那站了一个黑衣人,他四下张望后,拿出一个药瓶撒上粉末,不一会李立的尸体就不见,那黑衣人在检查了一番,飞身离去。
向少行心惊,若不是张溉摔倒,他们恐怕已被发现。这时向少行已发现张溉又吓晕了过去,他只能背上这个人上山了,希望天黑之前能到的了金鹤观。
又走了四个多小时,前面终于是金鹤观了,虽然向少行年轻力壮,可背着个人爬山也把他累的要死。向少行见金鹤观已到,便放下心来休息。
这时张溉转醒,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说:“我们到了?”
向少行见他这时才醒来,不知是不是故意,心道这人真有些好笑,点头回答:“终于到了。”他看着前面的观中飘出缕缕青烟,空气中也有丝丝缕缕的香气。又去想之前发生的事,奇怪,向少行忽然觉得很奇怪。昨天他和张溉一起上山,在破庙里听张溉讲了半晚的鬼故事,然后二人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中午。他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向少行去问张溉:“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有些想不起来。”
张溉错愕道:“昨天你忘了吗,我给你讲的狐妖的故事。你怎么能忘了讲的故事,当时听得不是很入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