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司马长空回来了,见家里一切如故,心中很高兴,笑道:“伯颜兄,这次你还比较守规矩。”
聂远并不想让司马长空知道老君山上的事,忙道:“那是那是。”边向叮当使了个眼色。
但叮当却没看到,一见司马长空回来了,就把老君山的事一五一十都讲了。
听完,司马长空脸色突变,指着聂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明知道到了那儿就是送死,为什么还去?”
吸了一口烟,聂远怅然道:“如果我不去,芊芊姑娘会何等失落,我的良心一辈子也不会安宁。”
司马长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也无话可说。
……
夜深,司马长空突然被惊醒,他是武道高手,轻微的动静都能感觉到。
睁眼一看,心中大骇,只见一名穿玄色衣服的人正趴在聂远身上咬他的脖子,吸他的血。
聂远脑袋本能地来回晃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能出声。
来不及多想,司马长空抽出床头的宝剑刺向玄衣人,这一剑攻势十分凌厉,一般人很难躲过,可玄衣人非常轻松的化解了。
这时,司马长空才看清此人面目,披头散发,面无表情,头上有一个血洞,往外渗着血,左眼框是一个黑洞,也在淌血。
这那儿是人,分明就是一具僵尸。
虽然玄衣人脸上满是血污,但司马长空还是认出他就是铁良。心中十分诧异,心说铁良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转念一想,明白了,这是铁良的鬼魂,找聂远索命来了。
正在他发愣的时候,僵尸右手如闪电,向他的胸口抓来,司马长空一闪,肩头的衣服被抓去一大块。
一人一鬼打斗在一起,司马长空很快就顶不住了。
他不明白活着的铁良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怎么变成鬼了,功力竟然大长。
叮当也被惊醒,提着灯笼从西屋走出来,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站在那儿如泥塑一般。
听说鸡血能辟邪,司马长空冲叮当喊道:“快去拿鸡血。”
见叮当还没动,司马长空给了他一脚,“还不快去。”
这一脚把叮当踢的能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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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里哆嗦道:“哪,哪里有鸡血?”
“笨蛋,到鸡窝里宰一只鸡不就行了吗。”
“我不敢去。”叮当抖做一团。
司马长空累的汗透衣衫,眼看就不行了,吼道:“去外屋把便盆拿来,往他身上泼。”
叮当两腿打着颤,端着便盆愣愣地呆着。
司马长空眼角一扫,“赶紧泼。”
“泼,我泼。”叮当两眼一闭,双手一扬,哗,一点都没浪费,全泼在司马长空身上了。
“我靠尼玛。”司马长空气的要发疯,眼里都进了尿,沙的生疼。趁这个机会,僵尸右手紧紧锁住了他的脖子,耳边都能听见骨节咔吧咔吧使劲的声音。
司马长空直翻白眼,四肢乱蹬,眼看就要玩完。
正在这万分危急关头,一只桃木剑带着破空声从窗外呼啸而入,正刺进僵尸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