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有些为难，他朝着掌柜看过去：“姑娘请稍等，我要问过掌柜的才行。”他走过去，和掌柜的低语，掌柜点头，又和他说了句什么，他走回来。
“姑娘请坐，我们掌柜的答应了。你们歇会，我去给你们泡壶茶去。”伙计去泡茶。这倒出乎小燕的预料，这掌柜倒是和气，她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
掌柜的大约四五十岁，脸比一般般庄稼人要白的多。穿着一身灰色衣服，正伏在桌子上写字。
伙计端来了茶，给俩人倒上，自己又去忙活。
小燕四处打量，大厅还是老样子，但是感觉不一样，比之前看着顺眼了。
“掌柜的好。”小燕走到柜台和掌柜打招呼。
掌柜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说：“姑娘好，姑娘有事？”
小燕：“掌柜的，您看我们姐妹的穿着也不像有钱人，在您这里等人会不会耽误您这生意呢？”
掌柜：“姑娘哪里话，谁还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你们就放心的坐着吧，没事。”
“掌柜的您真是个好人。只是你们东家能愿意您这么干嘛？”小燕问。
掌柜的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姑娘，我东家人很好的，他不会怪我的。”
小燕：“为什么？”
掌柜：“我们东家说，于人方便就是于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