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准备往回走，余光扫到董秘书，突然心尖一动。
“董秘书。”沈韶霆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今天在拍卖会上面，我表现如何？”
董秘书：“……”
简直一言难尽好么？
要不是因为你是他Boss，董秘书肯定要上网吐槽沈韶霆的奇葩行为，将吃软饭说得那般理直气壮，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心里面这么想，董秘书是万万不敢将实话说出口的。
斟酌片刻，董秘书问了句：“Boss，您指的是哪方面？”
天啊，不会是想要跟夜斯年比吧，虽然他真心觉得自家Boss要比夜斯年帅多了，但是Boss今天的表现实在不咋地。
不仅理直气壮地吃软饭，还很有奸妃气质。
在场众人恐怕都被Boss雷得不轻。
哪方面啊？
沈韶霆沉吟片刻：“你觉得星苒更在乎我们两个谁？”
“当然是您啦！夫人后面都给您出气了。”董秘书立刻道。
不过作为一个专业的秘书，他还肩负着劝谏的责任，是以开口：“Boss，您应该注意些形象，今晚您的表现，会让大众对您误解的，对您有其他看法。”
闻言，沈韶霆不以为意，表情冷然倨傲：“他们又不是星苒，我为何要在意他们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