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摸着小腹的手猛然一抖;
她抬起头,看不到他的身影,看不到他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到;
为什么会这么问,孩子当然是他的……
良辰摸着小腹的手一点点冷却,
“庄堇西,你是什么意思?”
庄堇西讥笑,涩然中带着化不开的伤储;
“怀孕时间,八周……”
“八周前……你到底在做什么……”
良辰大骇,满脸不可置信;
八周?
将近两个月,
两个月?怎么可能?
更何况,她两个月前,月经一直正常
如果非要说又问题,那也是这一个月,月经推迟已经一周了!
她苏良辰这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只认识两个男人;
一个严墨;
一个庄堇西。
也是他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是他将她拉入黑暗,是他让她陷入他布下的陷阱,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她的身子只有他一个人碰过,现在他却问孩子是谁的?
呵呵……
孩子是谁的?能是谁的,会是谁的?
她不知大为什么医院的人会说孩子已经有八周大了;
但是她知道,那绝不可能;
孩子在母亲腹中的时候,母子心灵是相通的;
如果真有两个月,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不相信我!”
他怀疑他,不相信她
这比他曾经鄙薄的谩骂,比他落下的耳光,更让她疼百倍千倍;
“苏良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验孕单上的日期,清清楚楚的写着——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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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谁的?(03)
“苏良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验孕单上的日期,清清楚楚的写着八周……”
庄堇西猛然转过身,黑夜中犀利的声音,箭矢一样穿过空气刺进良辰的皮肉里;
良辰无声涩然一笑,八周?
他只看到了八周?
难道医院就不会出错,难道他就从来没想过再确认一下?
直接便给她定下了罪名?
庄堇西的声音没有一点情绪,摸不透,猜不着……
冷硬的像被厚厚的冰雪覆盖了一样;
“把孩子打了,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明天婚礼照常举行!”
庄堇西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到达的力气才将这一句话说出;
这是他这辈子做的嘴的忍让,也是最窝囊的一件事;
若是别的女人,他根本连想都不想,会将她折磨的生死不如;
可偏偏是她,偏偏她叫苏良辰,是那个让他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女人;
他应该杀了她的,可是,他下不了手;
他应该一脚将她踢开,这辈子让她滚出自己的视线。
可是他却无法容忍放开她,让她离开,无法容忍以后再也看不到她;
良辰用力咬住下唇,死死咬着,口腔里渐渐到处弥漫着腥咸的血腥味;
第二个!
她的第二个孩子!
只因为他的会怀疑,他的不信任,她便要再度将他扼杀;
庄堇西,已经杀死一个了单纯的苏良辰,杀死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如今还要再来一次;
他还打算毁她多少次
良辰一直不做声,黑夜中无声的压抑,让庄堇西胸口难受的像是被人一拳一拳不停的用力打着;
他一刻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
孩子是谁的?(04)
他一刻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想,明天早上……给一个我想要的答案!否则……我会亲自押你上手术台
丢下一句冰冷无情的话,庄堇西打开门,哐当一声,用力关上;
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颤抖,良辰的身子抖的更厉害;
庄堇西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楼梯拐角快速消失;
他很想追上去,可他的脑子里现在全部都是苏良辰这三个字
对于别的事,实在没有力气去过问;
……………………………………………………
凌晨三点,俞萱拿着一个信封递给庄堇西;
“四哥,你看看吧!”
庄堇西一动不动,压根就不打算接过,依旧喝着杯子里的酒。
“刚才,你站在门外!”
俞萱的脸色僵硬了两秒钟;
“四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听的,我……只是很担心你……所以才……”
庄堇西生硬的声音响起:“最后一次……”
“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否则,我不会再顾忌你父亲的;”
俞萱咬牙,握着信封手,因为太用力,尖利的指甲啪一声折断;
她知道庄堇西的话,都是真的;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父亲临终的嘱托,他从来不会在意别人;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能让他动摇在意的人,那就是现在躺在楼上的女人——苏良辰;
但是她准备了那么久,费尽心思等到今天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俞萱颤抖着将信封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张张摆放在庄堇西面前。让他不想看也得看;
“好……我不插手,但是……四哥,不管你怎么想我,我还是想让你看看这个!”
孩子是谁的?(05)
“好……我不插手,但是……四哥,不管你怎么想我,我还是想让你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