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没想……庄堇西对她竟然……竟然那么宠爱;
她这次一定死了;
庄堇西一点点亲吻着良辰的脸颊,“哭过了?脸色这么差,谁欺负你了?”
他一直都讨厌女人哭哭啼啼。
可看着良辰哭红了双眼,委屈到极点的模样,他就莫名的不舒服,胸口闷闷的。
很想找那个让她哭的人狠狠打一架,打得那人最后好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识;
现在她可是他庄堇西的女人,谁若干欺负了她;
…………………………
他们都欺负我!
现在她可是他庄堇西的女人,谁若干欺负了她;
他定然不会让那人在l市有立足之地;
庄堇西那一抹难得的温柔,让良辰一天的委屈一时间像洪水一样倾泻流出;
突然扑进庄堇西怀中,死死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哽咽着,放声大哭;
“怎么办?堇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害怕……”
她在无意识间喊出来,庄堇西的名字,叫的那么自然,一点都不生硬;
庄堇西心中悸动,他从来不知道从别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竟然会那么好听;
耐着性子,像哄孩子一样,将良辰完全抱着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
“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项波身上瞬间出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猛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疼的他差点惨叫出声;
他那冷血的boss,什么时候成奶妈了;
那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听的他浑身发麻;
良辰哭了好一会,才哽咽着说了一句:“他们……都欺负我!”
“谁?”
庄堇西眼中一黯,声音陡然变得森冷;
良辰的性子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性子软弱,凡事都是忍让,什么事都不喜欢说出来;
若非被人欺负到极点,她是不会跑来找他的;
良辰埋首在他胸口摇摇头:“我……说不出口……”
她真的说不出口;
她一想到张贴在学校布告栏里的照片,周围鄙视嘲讽的目光,她就想像蜗牛一样,找个壳子一辈子都不出来。
“好,说不出,就不说,我们回家……”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额头上印下一吻,横抱起良辰,向外走去;
项波抹一把头上的冷汗立刻跟过去,现下这个情况,他必须跟着去做一回挨千刀的电灯泡,给四少开车;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她
项波抹一把头上的冷汗立刻跟过去,现下这个情况,他必须跟着去做一回挨千刀的电灯泡,给四少开车;
路过面色惨白,惊恐不安的接待小姐身边,项波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他敢肯定,不出明天,或者干脆今天下午,boss就会让他来做恶人,把人给赶走;
庄堇西抱着良辰做上车,并未将她放下;
依旧将良辰圈在怀中,安慰女人这种事他从未做过;
只是一遍遍吻着她的脸颊温柔说:“良辰,乖,不哭了……”
项波开车不比庄堇西,力求一个稳字,速度不快不慢;
就连性能卓越的跑车都能被他开的像老爷车;
可今天他一改往日的风格,突然追求起了彪悍的速度;
下午下班的高峰时期,车如流水的马路上,他开的飞快,那技术简直能比得上庄堇西了;
他双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后车镜一下都不敢看;
庄堇西每说一句话,他的手就哆嗦一下,像极了典型的老年抽风;
项波害怕,若是再慢悠悠下去,估计还没有到地方,他的手已经哆嗦的控制不了方向盘了;
等到车子停下来,良辰已经像受伤的小兽蜷缩在庄堇西怀中,哭累了,渐渐睡去
庄堇西抱紧怀中的人,眼睛里闪射彻骨的寒冷;
“立刻查查良辰在学校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半小时后我要知道结果。”
“还有,那个接待处的女人,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她!”
项波被庄堇西冷厉的眼神看得骨子里都冷的结了冰。
不敢有丝毫怠慢,“是四少,马上就办!”
十五分钟后,庄堇西接到项波的电话;
项波一五一十一点不敢隐瞒将良辰在学校发生的事报告给庄堇西;
………………………………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她
项波一五一十一点不敢隐瞒将良辰在学校发生的事报告给庄堇西;
庄堇西听完之后,双目一片肃杀;
握着电话的手背上,青筋狰狞;
很好,竟然敢窥探他的隐私,竟然敢伤害他的女人,找死;
“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用我吩咐了吧!”
声音比隆冬的三尺寒冰还要冷的彻骨,即使隔着电话,项波依然浑身发抖;
庄堇西的脾气不好,难伺候,喜怒无常,这个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他你跟了庄堇西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那那口气似乎要大开杀戒
项波吞口口水,带着惧意,道:
“当然,四少放心已经安排人手去查了,最迟后天会有结果您请放心……”
庄堇西回身看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良辰,一脸泪痕,柔弱的让他心痛;
“接待处的女人处理了吗?你最好立刻给我办好;”
今晚上他第二次说到,公司接待处的那个女人;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她,别人谁都不能;
项波在那头抹一把头上的冷汗,他就知道那个女员工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本来还想再拖拖的,这下子大半夜就得去处理;
“……是,明天一早,四少绝不会再看见她!”
庄堇西挂掉电话之后,抱起良辰去了浴室;
忍着血脉喷张,沸腾的欲望,将昏睡不醒的绵羊,例外剥干净,放进热水里;
良辰迷迷糊糊中只感到到周身一热,像是漂浮在一团暖流中一样,舒服得很;
庄堇西本以为良辰会醒来,可她却只是瘪瘪嘴,拱了几下,继续昏睡没有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