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良辰有一天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动情;
他就想将她吞进肚子里,不让她出去见任何人,关她一辈子;
庄堇西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良辰身上的睡衣被撕烂;
白皙的胴体在初晨的阳光中,分外美丽诱人;
庄堇西一点也温柔,啃咬过的地方,红的能滴出血来;
下体撕裂的疼痛袭来,良辰颤抖着惨叫出声。
她像是在水火里煎熬,火辣辣的疼,出了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庄堇西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吃了一样,凶狠,蛮横;
为什么要生气,她说的明明都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无休止的折磨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脆弱的,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信赖你;
即使抱得再紧,中间也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了、
庄堇西看着出神的良辰,猛然在她胸口咬了一下;
尖利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啊……庄堇西……好疼……你别这样,真是好疼……”
庄堇西覆在良辰身上,蛮横的索取,不管身下的人疼得惨白了一张脸;
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对了,我早晚会看腻了你,
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期限到底是多少,或许真的是一辈子也说不定……”
“你在我手上捏着,永远别想翻天……”
“最好不要动嫁人的心思。”
良辰疼的浑身痉挛,根本就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疼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火辣辣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好像永无止境一样;
昏厥前,她已经疼的喊哑了嗓子,脸上的泪水湿透了头下是枕头;
……
待到庄堇西完全发泄过胸口的怒火后,翻身下床;
却看到床单上刺眼的猩红,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方才是他失了理智,下手却是太重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良辰,惨白的小脸,身上密布的咬痕,映着还完好的皮肤,十分骇人;
庄堇西脸上划过一丝懊恼,怜惜,愧疚,不知所措……
这些竟然都是他做出来的,他竟然把她给强暴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竟然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折磨她;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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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十四更鸟~~~洗澡去;大家晚安撒~~~
【(#‵′)凸,无视找茬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放好温水后,将良辰放进浴缸,而他就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他很想知道,这个苏良辰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如此失控;
可是看来看去,他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她比起以前的女人,算不得美,也没有他们听话,更不会讨好她;
性子虽然软弱,却拗的很;
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肯让你知道;
以前的所有女人,他都可以轻易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无非就是珠宝首饰,名牌衣服,信用卡!
可苏良辰却不一样,给她买的名牌时装她从来没有穿过;
从纪梵希订的珠宝,她也从来没有戴过;
给她的银行卡里的钱,也不见她有动;
这些没有一样能让她开心一笑;
她甚至宁愿看晚上灯光下的飞蛾都不愿看梳妆台上金光闪闪的首饰;
有时候庄堇西觉得苏良辰这个女人像个迷一样;
明明谜面简单的很,却让他怎么也擦不到谜底到底是什么;
庄堇西的手沿着良辰饱满圆润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滑;
滑过小巧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微肿潋滟的红唇上;
她的皮肤很细,很滑,摸着似乎能让人上瘾一样;
“苏良辰,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庄堇西趁着良辰昏迷的时候,开车去找墨豫,索要治疗下体撕裂的药膏。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也是第一次觉得会不好意思;
墨豫一边拿药,一边鄙视的看着他;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她需要一点教训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最后一幅交友不慎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鄙视道:
可是在庄堇西那杀人的眼神下,墨豫说道一半硬生生该了口:
“做……过激的运动,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么水灵的小姑娘可是很容易受伤的,你怎么就不怜惜着点……”
庄堇西扯下一片墨豫精心养的茶花叶子,在他肉疼的表情中慢慢揉碎;
“她需要一点教训,否则不会学乖!”
墨豫愣了一下,摇头:“你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该,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准倒霉!”
庄堇西不屑一笑:“结婚?你说什么笑话!”
墨豫将药塞到他手里,很正经的问,“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那姑娘?”
“喜欢?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庄堇西反问!
喜欢是什么,什么是喜欢?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也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喜欢;
他的世界从来只有不停的掠夺,不停的让自己变得强大;
墨豫怔忪,拍拍自己的额头。
“这个我倒是忘了,你四少爷的人生字典中压根就不会有这两个字?”
“是吗?”
“不过我看她在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