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半夜三更一个女生跑去那种地方,喝的烂醉,然后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
良辰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他还是说出来了,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最怕的就是从他口中说出这些。
颤抖着唇,大声喊:“别说了……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我不是……”不是那样的女人。
庄堇西挑眉,他当然知道他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若不然床单上也不会落下一抹殷红。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你……离我远些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良辰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怎么肯能玩的过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的老狐狸。
庄堇西见已经达到目的,说话便软了下来。
伸手揽着良辰的肩膀,貌似温柔的说:“好,不说就不说,看你激动的……”
良辰的身子僵硬,反射性从他手下挣脱。
咬牙说道:“你……离我远些……”
庄堇西倒也没有再生气,甚至是很配合的坐的稍远了一些;
只是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似笑非笑,一直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良辰双拳紧握放在腿上,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方才的一阵挣扎让盘在后脑的头发,散落下来,发烧扫过脖颈上裸露的肌肤,痒痒的。
没有人说话,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
开车的司机似乎完全没有被后座的动静所干扰,淡定的让人佩服。
空气再度陷入冷凝。
良辰的呼吸艰难,庄堇西确实没有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
只是一双桃花眼,带着幽黯的光,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最后停留在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让她错有一种,自己赤身站在他面前的感觉。
良辰抬头看到他的眼神,带着一抹异色扫过她的大腿。
忙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这旗袍本就是小款,坐下后,两侧的开叉竟然到了大腿根部。
她咬唇恼羞成怒。
“你……色狼……”
庄堇西笑的分外愉悦,整个人愈发的妖孽,凑近良辰,下颌抵着她的肩膀,唇靠近她的耳畔;
如情人间低声细语:“呵……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
庄堇西,你无耻
如情人间低声细语:“呵……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完后探出舌尖,若有似无的舔了一下左青岚小巧圆润的耳垂。
在经过那么多刺激之后,没有一个女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懦弱,继续当鸵鸟。
良辰嫌恶的侧身,愤怒,“庄堇西,你无耻……”
没有经过思考,扬手便想向他的脸掴去。
只是庄堇西的动作太快,在半空便将她的手拦截下来。
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庄堇西一点点用力。
直到看见她疼得忍不住颤抖,才扬起高傲的下颚。
不屑道:“苏良辰,你算什么东西,别太得寸进尺,小爷看上你是你幸运,
你最好看清楚你现在的位置,别不自量力……”
女人蠢一些可爱,聪明一些知趣,温柔一些怜惜,但是……却不能恣意。
他可以纵容,她却不能妄为!
不等良辰回答,庄堇西又道:“你说,我如果拿着你的耳环,告诉你们校长说,
他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却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上了床,你说他会不会直接让你退学……”
“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那天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庄堇西你不能这么卑鄙。”
良辰气的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庄堇西这么卑鄙的人。
若是别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早就破口大骂,大打出手了;
可她性子向来弱,很少和别人红脸吵架,甚至连骂人的话,也不过只会那两句。
“喝醉了又怎么样,不知道有怎样,事实就是事实,你否认不了,也改变不了和我上床这件事……”
庄堇西的话像一把刀子准确的插进左青岚最软弱的地方,;
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让她没有反击之力。
一次怎么够
庄堇西的话像一把刀子准确的插进左青岚最软弱的地方,;
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让她没有反击之力。
她惨白了一张俏脸,几乎快要哭出来,声音暗哑,带着几分凄楚。
“那你想怎样,发生了过去了,可不可以当作没有发生,我们都忘记还不好吗?
“不好……”他的声音冷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你……”
庄堇西撩起左青岚一缕长发,在指上缠绕。
“你知道北欧的吸血鬼吗?并不是所有人的血液都是他们喜欢的,
万千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的血对他们来说是最甜美的,
他们在喝过甜美的血液之后,那种味道便会深深印在脑子里,别人的血
液便也不能使他满足,对我来说你是就像那甜美的血液,像你这么鲜美的身子,一次怎么够?”
是啊,一次怎么够!浅尝辄止从不是他庄堇西的风格。
他是个商人,是嗜血的杀手,商人本性贪婪,他贪婪她的身子,他想要她,一切就这么简单。
男人有钱用来做什么,自然是用来败的;
至于怎么败,当然不能少了养女人!
良辰气的浑身颤抖。
她活了二十年,听说的,见过的,遇到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足他一个人这么无耻奸诈。
她真想奋力打过去,将他那张邪恶的脸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