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斗眉毛猛地跳了跳，连忙摆手道：“打住打住，我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你就不必礼尚往来了。”
哗啦！
十几柄长剑齐齐坠落地面。
叶千城扫了他一眼，无语道：“都过去四年了，殷老头，你欢迎我的方式，还是一点儿没变。”
“我这不是想要看看你功力有没有精进嘛！毕竟，你可是我打造出来的，最满意的一把兵器……”
殷北斗背着手，绕着他转了两圈，一脸的啧啧称奇：“你宗师了？不对啊……这种感觉，不像不像。”
叶千城正要开口，突然注意到他眼角多了许多道细纹，心中不由微微一震。
沉默了片刻，才道：“老头，你老了。”
“是人都会老，老子今年都快七十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殷北斗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道。
然而，叶千城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别看他说得夸张，实际上，殷北斗今年满打满算，也绝不会超过六十五岁。
而且，以这老头的实力，哪怕再过上个十年八年，也应该是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才对。
可是此刻，叶千城却明显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深深的疲态，以及暮气。
这和他印象里那个殷北斗，有着极大的差别。
“你小子，四年没见，怎么感觉变得有点婆婆妈妈的？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殷北斗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还有，不要转移话题！你……你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我看你的气息……像宗师，但又不是宗师，你练功出岔子了？”
叶千城摇摇头，“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还不是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