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脸上的肌肉顿时抽搐了一下，讪讪道：“钢，钢牙。”
“钢牙？那是什么？”殷神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好奇。
“就，就是……”
秦雄紧张地都快哭出来了，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道：“就是能让他的牙齿……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
这话一出。
秦雄瞬间便感觉，听筒对面，忽然变得十分安静。
安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沉重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过了多久。
秦雄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殷，殷神，您还在吗？”
“我在。”
殷神幽幽一笑，而后声音淡然，“秦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能让牙齿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的异能？你告诉我，它有什么用？”
“我……我……我……”
秦雄浑身都在颤抖，完全没了刚才面对吴秘书时那种威严的样子，他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对不起，殷神我错了！接下来我一定加倍警惕，高度认真，全力以赴对待每一次实验项目，力求提升成功率，争取培养出更强大的异能者！”
他虔诚地捧着那部小小的手机，仿佛那就是他的身家性命一般。
片刻之后。
手机里传来一声轻叹。
“算了，不怪你。”
殷神平静地道：“秦雄，你也跟了我一段时间了，应当知道我的性格。我手下不养无用之人，若不是你身上有足够的的资源，我也不会培养你，帮你觉醒异能，让你成为长生生物的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