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房间和他的窗户正好相对应，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直勾勾盯着他的饭菜，跟饿狼看到羊崽子似的。
“你想吃吗？”
那人点点头，咽了下口水，黑漆漆的眸子倒是闪亮有神，像是会说话，小脸脏的看不清什么样子，乞丐都没这么脏。
“给你了。”
小五递给他，走廊不宽，两人胳膊伸出来，正好可以拿到。
“吃完了碗还给我。”
那边已经狼吞虎咽，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生硬。
很快，空碗送回来，还舔的干干净净的，解决了小五一个难题。
对面很快响起鼾声，小五一点儿没有给人家吃了下药饭菜的愧疚，是你要吃的啊，又不是我坑你。
又是漫长的等待，夜深之后，所有门被打开了，那些强壮汉子，把人押出去，还有的昏迷着，直接抗在肩膀上。
小五和对面的人，享受的也是这个待遇。
他装着昏迷，感觉摇摇晃晃的，他们说是船长，看来是上了船。
汉子们骂骂咧咧地忙碌着，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闲得无聊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黑暗，远处一点儿灯光，根本照不亮面前，小五休息一会儿，才适应黑暗，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次没有小房间了，所有人都堆在一起，身下是发霉的稻草，如同待宰的猪羊，送往屠宰场。
小五突然觉得自己草率了，怎么没有打听清楚，就跟着上船了呢？
万一不是去罗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