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冷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不能忍，说出来的话，已经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女人，给我留点尊严吧。”
慕雪：……
慕雪知道他心里有障碍，终是没有逼得太急，只得低声道：“好，不勉强你，不过，你别憋坏了自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想扑倒她以示惩戒，偏偏还要忍着，就为了最后那一点点尊严。
冷言吸气再吸气，真怕自己一个呼吸不上来，就玩完了。
慕雪看他憋得难受，心里不忍，她窝进他怀里，轻声道：“阿言，你真傻，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改变心意，因为，你是我今生的唯一。”
“可是，你当初不是说因为我帅才答应嫁给我的吗？”冷言傻呆呆地问。
慕雪一愣，回想了一下，好想自己还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她顿时哭笑不得：“傻瓜，哪怕我一开始喜欢的是你的颜，但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对你的爱，早已经超出了这些外在条件，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
冷言很感动，他轻声问了一句：“要是我一辈子都好不起来，永远只能戴着面具呢？”
“那我也戴一个面具，夫唱妇随。”
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