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白玫瑰,在舞厅唱歌的那个的?她到这来干什么?”
“就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不是标明是卖艺不卖身的吗,难道是……”
“她就是那个清纯佳人白玫瑰,在夜上海舞厅唱歌的那个,很有名,听说跟秦五爷交情匪浅。”
“……原来是她啊,哪个把她带出场来了,哈哈,赶明我也试试……”
“我还跟她和过酒,这小妞长的不错,脾气可辣着呢,很对我的胃口。”
“……白玫瑰,到这来是来唱歌的吗?……”
“……那是,舞厅……歌女……“
不等陆振华问出结果,大厅里的人相互间开始私下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声音越变越大,渐渐演变成争议讨论,哄笑。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白玫瑰,红玫瑰的。”陆振华指着依萍则问道,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上次打了依萍后,他还想着等下次见到依萍面了,好好补偿她,谁知道等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她来,猜到她可能是心中有气,叫尓豪去帮他多关心下依萍母女,对她们,他心中不是没有愧疚。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依萍回来,没等他们父女俩好好说上几句话,依萍就再次招惹事端起来,难道依萍生来就是专门气他的吗?
“陆伯父,不管依萍的事,你先别动怒,消消气,等您今天过完寿辰后,我再慢慢跟您解释。”何书桓见情况不对,走了过来,搀住陆振华,轻声细语的出声安抚着,缓和气氛,语气里充满了诚恳。
“白玫瑰,再陪我喝一杯,我给你一百块,呵呵……”
陆振华面带犹豫,他也是个爱面子的人,刚要点头同意何书桓的意见,坐在地上的肥猪却再次语出惊人。
这下,本来遮遮掩掩顾及陆振华脸面,私下看着依萍的人,打量讨论声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些讨论、目光中,夹杂着好奇、兴奋、鄙夷、轻视,总之没有一个是善意的。
“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是白玫瑰?”这回,陆振华听清楚了,一把挥开何书桓的手,“你给我滚一边去,这是我们陆家的事,没你什么事。
依萍,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玫瑰是谁,到底谁是白玫瑰?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依萍这下终于知道惊慌,面色惨白,踉跄的后退几步,碰到台阶,几乎站不稳身子,扶住楼梯扶手依在那里,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暗无血色的唇张张合合,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
“我来说。”梦萍自打今天依萍出现就看她不顺眼到了极点,她在夜上海当歌女的事被我和尓豪拦着,没有对家里的人说,今天终于等到事发这一刻的到来。推开围着的一圈人,走到了人群中间,冷笑着看指着发抖的依萍对陆振华说,“爸爸,我来向你介绍,我们家的这位依萍小姐,就是堂堂夜上海舞厅的当红歌女,大名顶顶的白玫瑰小姐。”
随着梦萍话音的落下,客厅里再次像炸开了锅一样,讨论声嗡嗡响起,不绝于耳。
……咱是中场休息十分钟的分界线……
“这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我正拿着碟点心,边吃边关注剧情,因为我坐的位置比较隐蔽,前面有一盆盆栽遮挡,靠近窗边,我看戏看的不亦乐乎,被依萍咄咄逼人了这么久,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终于能先出一口恶气,戏到□,我当然看的津津有味。冷不防,张浩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人像幽灵般冒出来站在了我的身旁,我连他站在那里多久了都不知道。
“咳,咳,”端着碟子,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吓的一口点心呛进喉咙里,哽的说不出话来难受的直咳嗽。
“小心点。”张浩从我手里拿下点心碟子,动作迅速温柔的把一杯果汁塞进我的手里,见我喝下后,又拿出一块手帕,伸手就要帮我擦干净嘴角衣襟的点心屑,眼里的温柔笑意宠爱之情足以溺死任何一个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
推开他的手,我放下杯子,从椅子上坐起来,警惕的望着他,他嘴角含笑面若春风色如春花,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紧张的碰碰跳个不停。张浩再次伸手指了指我的嘴角,笑而不语。我面色一僵,侧过身子,动作尽量做到自然流畅,擦掉了嘴上的点心屑。见状,张浩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忍了半响,我心一急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不就是不小心被他吓着了嘛,也用不着笑成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心里觉得慎得慌,。
“呵呵。”张浩听了我的话,勉强向下压了压翘起的嘴角,神情魅惑的接近,对着我的耳朵悄声细语,“我今天才发现,我可能一直都被你的假象骗了,你说,你要怎么弥补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被耳旁炙热的呼吸弄的心跳停了一拍,耳朵忍不住缩了缩,借着整理衣袖的动作,后退一步,企图避开张浩火热神情的探究目光。
“呵,没关系,你不明白,我明白就好,也许我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张浩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后面的话低不可闻,算是不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讨论。
(他一直都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如萍时,她的样子,笑的那样纯净明朗,眼底却带着事故了然,眼里仿佛映出了整个世界,又仿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