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原本的一头长发已经消失不见，余下的头发也是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强行拉扯着直接用大剪刀剪断的。
碎发没有经过任何的修剪，就沾黏在脸颊上，说不出的狼狈。
这是古代，并非现代。
只要是女子，都是极为爱惜自己的那头长发，现如今就这么被剪了，还是这么一副样子，不用想都知道阿巧当时是多么的绝望。
尤其她还是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孩子。
而且看并不惊讶的顾如意样子，是知道自己的头发是来自阿巧。
而且剪头发这件事情，恐怕也少不了老夫人的授意。
“见过祖母。”
顾卿幽盈盈行礼，老夫人却好似没有看见，她晾在一旁，直到完全将香茗喝尽了，才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对着掌掴的嬷嬷抬手示意，目光落在了一身素装的顾清幽身上。
看着她穿着一身不属于相府的衣服，定定的站在那里，目光笔直的看着自己，眼中神色更是不满。
“幽儿怎么见了祖母还不赶紧行礼。”
“……”
顾卿幽皱眉。
这是装没看见，给她下马威。
“二小姐……”
到底是在老夫人身旁伺候多年，阿巧察觉到老夫人对顾清幽言语中的不满，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惨状，紧张的低声提醒。
可这一举动，却引来了老夫人的不悦。
一旁掌掴的嬷嬷上去就是对着阿巧再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不懂规矩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