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解罢了。”诚儿摇头说道。
“有何不解?”太上皇有些诧异道。
“明明就是齐维错了,他怎么就不肯认错呢?”诚儿大声说道。
反正......他以后是不可能再叫齐维“康哥哥”了,齐维拒不认错,诚儿不想理他。
“他那是死鸭子嘴硬,你甭理他,说起来......因为他破了相,皇祖父和你们对他都很宽容,什么都由着他,才让他觉着自个与众不同,所有人都要让着他,他这般不讲理,就该好好教导,此时你别管了,有皇祖父在呢,回去好好养伤。”太上皇哄着孙儿,脸上带着笑容。
“是。”诚儿赶紧应了一声。
“伤口肯定还很疼。”太后望着诚儿,一脸心疼道。
“已经不怎么疼了,皇祖母别担心。”诚儿连忙说道。
“皇祖母别听他胡说,伤口那么深,又缝了针,怎么可能不疼?诚儿平日里受了伤,都不会吭一声的,可这回母后帮他缝伤口的时候,他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之前还和我说,疼的他晚膳都不想多吃。”谦儿在一旁大声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是男子汉,缝个针而已,怎么可能掉眼泪?”诚儿有些恼羞成怒了,冲着谦儿挥了挥拳头:“你要再敢胡说,我一只手也能揍你。”
“好了,回你们自个宫里歇着去,别在这吵你们皇祖父和皇祖母歇歇。”齐宥望着两个儿子,一脸严肃道。
“是。”两个孩子也不敢争执,连忙去了。
叶珍珍和齐宥留下来陪太上皇他们说了会话,天一黑就回飞凤宫了。
“还在心疼诚儿?”齐宥拉着叶珍珍坐到椅子上,见叶珍珍眉头紧锁,便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