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拼命地往坐便器里钻,整个面部浸到了水面之下,并且最终导致了自己窒息死亡。”杜飞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摇着头,他很清楚自己描述的场面简直可以用“荒诞不经”四个字来形容。
可案发现场的种种情状又确确实实地把这荒诞的一幕重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他到底想干什么?”杜飞喃喃地自言自语,然后又自嘲地苦笑着,“难道这坐便器里面有金子吗?”
凯特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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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低着头,黛眉紧锁,她的左臂横置胸前,右肘搭在左手手腕上,右手的食指轻轻滑拭右脸颊,熟悉凯特琳的人都知道,这表明她正陷于深深的思考状态中。
杜飞等人全都默不作声,生怕打搅了她的思路,一片寂静中,众人焦急地等待着。
良久之后,凯特琳终于抬起头,她的目光重新回到死者的脸庞上,然后她轻缓但郑重地吐出一个词:“鸵鸟。”
“什么?”杜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鸵鸟。”凯特琳加重语气又强调了一遍,“受到惊吓的鸵鸟!”
屋子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仍然无法明白凯特琳的意思。
“在祖安荒漠上的鸵鸟,面对危险来临,而自己又无法躲避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土里,这种自救的方法,无疑充满了悲哀和绝望。”凯特琳轻轻叹了口气,折回正题:“这个人,就象是一只正面临危险尝试悲哀地自救的鸵鸟。”
杜飞明白了凯特琳的意思:“你是说,他是遇见了某种可怕的东西,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极度的恐惧使他把自己的脑袋扎进了坐便器里?”
“如果可能的话,他会把整个身体都钻进去的。”凯特琳淡淡地说着,她的声音不大而且轻灵动听,但却带着一种深深的寒意。
在场众人的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在他们的面前,死者的面庞扭曲着,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气氛正从他圆睁的双眼中弥散开来,浸入每个人的心间。
“可他究竟在害怕什么呢?”杜飞茫然地四下环顾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