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多陪陪我不行吗?”
司马彦的宋訾温柔坚定的眼神下节节败退,好吧,他不能只顾着自己,得考虑考虑小七的感受:“那小七入朝为官如何?”
天子问宋訾:“你喜欢什么,做什么?”文武百官那么多事情做,难道不能挤出来个合适他家小七的岗位。
天子兴致勃勃道:“你爹前些日子向我请辞,不然我准了他的辞官,让小七你做这个左相之位,小七这般聪慧,定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左相退下来,辅佐你应当乐意。”天下多少人盼着子承父业呢,当爹的总不至于不尽心尽力的教自己的独子吧。
“不了,我爹尚且轻,必愿意继续为大晋发光发热,鞠躬尽瘁。”挤谁的位置不能挤他爹的啊,宋訾摇头摇得情真意切。
“那小七翰林院,编书立传,我看小七喜欢看书,不要担心钱财的问题。”司马彦的算盘打得精,史官总爱违背他的心意『乱』写,他让小七自己来,肯定都赞美他的好。而且编书不累,一个项目可以用几甚至十几的时间。
宋訾摇摇头:“我喜欢看书,但不爱编书。”说到钱,他了,颇有些不好意思笑起来,“其实……我喜欢赚钱。”
他上辈子学的管学兼修法律,本打算子承母业,打家族企业,这辈子进入审刑司之前,他花费了巨大钱财事业上,看着小金库的数字一点点的变多,事业版图不断扩大,宋訾会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少本就生得极好,眼神干净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又纯又欲的感,明明说着挺铜臭味的,可配上这天真孩子气的眉目,只教天子立马把小金库都掏出来给情郎。
“钱好东西,喜欢挣钱有什么不好。”天下谁不喜欢钱,养百姓要钱,养军队要钱,养皇后孩子都要钱,司马彦就厌恶那种明明比谁都贪却要故作清高的人,“朕的小七真坦『荡』,一点都不像那群老头子虚伪。”
皇帝道:“等婚假结束之后,小七就户部上值吧,朕的国库就交给小七。”
“诶?”宋訾当场呆住了,他本说,自己私下里用宋小七的名义经商,继续把事业发扬光大,就像他上一世的娘亲一样。
他消化了一下天子的,不可置信的问:“可国库不由户部尚书打?”
天子直气壮道:“小七皇后都能当了,难道当不好区区一个户部尚书。把之前的户部尚书调出就可以了,钱交给外人,总叫我不放心,小七同我才一家人,总不至于贪墨了我的银钱吧。”
别的官员贪墨银钱,肥了自己,他的小七贪墨下来的银钱,不得上交给他和孩子,司马彦这般着,越发觉得合适:“就这么定了。”
宋訾本来要说这样不合适,可他转念一,天子做的不合规矩的事情多了了,若他的阿言抗下巨大的压力让他任职户部,他这个做伴侣的难道要站外人面前拖自家人的后腿。
宋訾扪心自问,真的不做户部尚书吗,顶掉原来那个和他爹作对的户部尚书,尽可能的为百姓做些什么。天子已经为他考虑至,自家人再三推拒就显得矫情了。他不应该拒绝阿言,而要好好考虑怎么用自己的能力让人服气才:“阿言,我户部。”
宋訾道:“不我先做一段时间的户部侍郎,若我能适应的好,再掌管国库好不好?”
“都依小七的。”
偌大宫城中,夫夫两个甜甜蜜蜜的讨论着职业规划,宫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气氛却截然相反。
褐『色』瞳孔赤『色』发的青摘下了脸上如同鬼魅面具,『露』出了那张同摄政王有五分相似的脸。
他把玩着手中镶嵌了巨大宝石的弯刀,闪着了冷光的刀刃了一道烛火,然后极其利落的戳进床上人的大腿,剜掉了一大块腐肉。后吃痛吸气,瘦得脱形的额头不受控制的爆出青筋。
名为桑吉的青看着刀尖那血淋淋的一块肉,用一种颇为心疼的语气道:“司马彦对晋国来说,就像这大腿上的一块腐肉,不剜掉,就废了一条腿,舅父就算心疼大晋百姓,可谁为你这个大晋曾经的战神一呢,他们都跪司马彦面前讨食的狗,谁给他们一口饭吃,就能朝着谁疯狂地摇尾巴。”
见男人听到司马彦的名字的时候眼『露』憎恶之『色』,桑吉的唇角大弧度的向上翘起,如同地狱中蛊『惑』人心的恶魔:“要当司马彦有杀了舅舅你的孩子的,我乐意帮助我的小表弟坐稳王位。可司马彦那个疯子实恶毒了,他竟然对一个出生的孩子都能下得了如狠手……”
伴随着男人眼神逐渐阴鸷,桑吉却停止挑拨,温言细语道:“我不仅古国的王子,我阿娘唯一的血脉,舅舅你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我得到晋国,你就上皇。舅父,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