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两个人的衣服都拿了下来,堆宋訾,他摆摆,示意宫人东西放下,人都退出去,等殿内清静下来,他立马委屈了:“小七替我穿吧,我们可是夫妻,你怎么叫旁人看了我的子去。”
宋訾没好气道:“是是是,这里头的简单,外头的麻烦,你宫人都赶了出去,这衣服这么复杂,我可不会。”
“那我先教小七穿,小七再帮我穿。”司马彦道,“我不让外人看了子,小七的子也不能让外人看了去。”多数皇帝眼中,宫里的奴才其实算不得人,现他们霸道至极的天子口中成人了。
说到底,皇帝的醋劲大的很,以前是份不那么正当,现名正言顺,那就理直气壮的醋海生波,别说有脑子会思考的人了,就是真的小猫咪都别馋他家男人的子。
宋訾做这种情习惯了:“好了,我己穿,你现不方便弯腰,就这么站着吧,我帮你。”
他来不爱人近,端个热水之类的活让人干没么,衣服还要人帮忙,很奇怪。看了眼宫人准备的服饰,虽是皇后婚服,可和皇帝差不多,还是按照男子的衣物设计的。
宋訾松了口气,很快利落穿好,司马彦那一套比了比,给人套:“伸。”他碰了碰皇帝的小肚子,五个多月了,比起一个月之前,阿言的肚子终于有了明显的凸起,其实腰还非常纤细,但看肚子就是能看得出那种孕夫的感觉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阿言肚子里的孩子还安安静静的待着,没有要闹腾的意思。“乖啊。”宋訾没忍住静静的放美人的腰腹,腰带的位置往肚子方系高了寸,地系得松垮一些,只用配饰固定住。
新婚之际,为正房放假,好像两个人也没么情干,宋訾等用完了早膳,就拉着皇帝去宫中晒太阳了。
搁后世,这就是小夫妻轧马路。皇帝态度别坦然,宋訾心也跟着大起来,随侍的宫人都跟后面,他就当人不存。
结果走了大半圈,宋訾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是旁人,正是凌夷。说实话,有点小尴尬。
见到皇帝,凌夷立马行礼,然后道:“陛下,臣有急要禀。”
司马彦当即变了脸,他新婚,有么情不能等日再讲的。
凌夷看了眼宋訾,后者不的轻咳了一声:“要不然我退下去。”
和前司待一个空间,说实话,真的好别扭,一时间心态难以转移来。
司马彦立马道:“有么话是小七不能听的。”他晃了晃两个人交握的,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前朝说后宫不能干政,可也没那个皇帝娶男人做皇后,更没有哪个皇帝亲阵生孩子的,司马彦做的前人没干的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皇帝都这么说了,宋訾当然不会说么非要走的话,他只是有些许不习惯份的突然转变,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等宫人退开一些,凌夷只说了简简单单七个字:“陛下,摄政王跑了。”
话越少,情越大,宋訾一阵恍惚,还是皇帝的声音他拉回现实:“小七,你抓疼我了。”
宋訾立马松了:“审刑司戒备那么森严,怎么会跑了呢?!”
他深呼吸口气,没的,他现入了宫,皇帝还揣了宋家的崽,他爹一定不会像原着中那样被哄骗。
皇帝果然震怒:“早不跑,晚不跑,现来跑,早知今日,朕就应该弄死那只扫兴的阉狗的!”
宋訾:……重点不对吧,是为扫兴才弄死摄政王吗?对了,他差点忘了摄政王好像是被他家阿言阉了,应该不会能翻起多大波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