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他们的对话,可我听不到了,疲倦的我迷糊的睡着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接近了死亡,其实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真的不觉得害怕了。而是累的你没有力气去想太多,疲倦是唯一的记忆了。甚至是疲倦的想赶紧解脱。当时妈妈说我若走了,不要怪她和爸爸,更不要怪弟弟。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我还觉得他们对我真好。我生病了,还来看望我。现在明白了。他们不过是怕我的灵魂纠缠他们而已。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怪他们呢?无非这一世,我们的缘分浅罢了。怨不得任何人。
当我再次醒来,是被叫醒的,天还没有黑,我看看四周,不是在我熟悉的床上,面前是一个男人,这辈子或许他是第一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却真心对我笑的人。他说,“我问你在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说在!”我看着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接着我不知道他一通姿势是啥个操作。只是他叫我的时候我赶忙答应我在。
等他忙完,他显着的很疲倦,我是整个过程很累,很困。迷糊中听从他的安排。他告诉我大伯说,你家有个上辈的亲戚跟这这孩子的。找替身的。上辈这个亲戚也是脑袋上生了疮死的。你们考虑下有没有这样的亲戚。我二伯,想了想说他四婶子是这么走的。那个男人奇怪的咦了声。说那奇怪了。你四婶子是女的,按道理她应该找女性。怎么找了这个小男孩?(我头发已经剃光头了。面黄肌瘦的。穿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无法分辨男女的。)
他说:“你们怎么过来这么晚,今晚就是这孩子离开的日子了。我给你婶子谈过了。她不太乐意走。若这孩子熬过了今晚就好,熬不过的话,就不说了。回去后,吃完晚饭,记得拿烧纸从这孩子的头到脚愿意下,然后去十字路口烧掉。回来的时候记得拍打身上。不要再给带她回来。同时记得用烧柴禾的灰撒家大门口,灰是河,她就过不来了。同时记得把家里所有房子的门口以及窗户都撒上灰。还有晚上任何人都不要出门,不能去院子里上厕所,只能在屋里解决。晚上任何人叫,都不要答应,更不要开门。这样的操作要七天。头三天至关重要!”
“你听明白了没?”他问我二伯,二伯应了一声。最后一步是关键的。他拿起笔下了个纸条,给了我二伯,就说了句“可以了。记得照做,你们回去吧。”。我大伯二伯表示了感谢。
我记得那个人说我是今晚得走的。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能熬过,我心里很害怕。可我也知道害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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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得看我这个四奶奶的心意了。她若高抬贵手,留我一命我也就能活下去的。反正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我头上这个疮死活不结痂,一直不停的外延化脓。往头里渗透。这个我自己是心里明白的。
晚上很快就到了,我二伯按照那个人的指示一通操作后,最后从我家堂屋的房梁上抓了一大把灰。老式的瓦房都有一根大横梁的。现在很多孩子都没见过了。在各种古建筑景区有的房子还是有横梁的。我二伯把这灰抹在我头上生疮的地方,我很嫌弃的说这干啥。是啥啊,为啥弄这个。我二伯感觉说不要说话!他很严厉的小声说。赶紧睡觉!不要说话,晚上也不要出去上厕所。就在屋里方便。农村的厕所都是在室外的。非大雪天一般都是去院子里卫生间方便的。
说也奇怪,他给我头上抹灰后,我心里能感觉到平静了好多,然后很听话的睡了过去,不再考虑我第二天能否醒的过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否熬过,或许我就这么睡过去不会再醒来来了......
当我又一次睡醒了,是自然睡醒的。看来是我熬过去了。我二伯巴拉着我的光头看了看我的头疮,满意的说结痂了!我不太相信,我拿起镜子看了看真的起了一层薄薄的痂。他告诫我不要出门。其实我都没有力气起床,何况是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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