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啊,是华阳学院啊。十年都不见得招生一次!齐王殿下的这张推荐函,千金,岂止,是万金,也难求啊。”陆幔幔声嘶力竭,神色狰狞,恨不得将那张脸给揉烂。
她觉得她与陆逍遥一定不在同一个世界,不在同一个频道。
陆逍遥被摇的连脑汁都快出来了。这陆幔幔也太粗鲁了,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只能入赘了。
陆逍遥赶紧拯救了自己的头,弄开陆幔幔那双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熊爪子。
“我听见了!”再次强调。
“逍遥,你要知道,华阳学院,每十年在九真洲的招生向来不会超过十人。还得靠象齐王殿下这样的大人物来引荐。
而二十年一次的九州会武更是难上加难,数亿孩童只招百人。”陆易达怒了,从不可置信到愤怒!
这是九真陆家的天大机遇,她竟然这么淡定。她还将自己看作是陆家子弟吗?
对于陆易达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使命,不仅仅在九真陆家当一个好家主,而是,有一天能够昂首挺胸回到大运洲!
要知道,大运陆家每一代有多少偏房子弟,他们没有嫡系那般重视,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被下放到各洲。
在各个大洲开创他们的事业,其实只不过是作为陆家的旁支。
若是有一天,受到大运洲的陆家的重视,重新召回,这才能得以证明他们的实力。而像他们这样的陆家分支在这片大陆上不止有多少。
而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大好前途摆在陆逍遥的面前,陆逍遥竟然,竟然不屑一顾,就仿佛是,这么多年的支柱,被陆逍遥狠狠的踩在了脚底!
他努力与信仰的存在,而她,不屑一顾。陆易达被气的差点脑溢血,狠一拍桌子。
“孽女!”陆易达勃然大怒。
一袭宽大白色华袍,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边角绣着精致的暗花,大气磅礴,长长的墨发用一根白色丝带轻轻束着,清华高贵,白玉雕的容颜,举手投足间,彰显着上位者特有的尊贵与冷冽。
猎风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情景。此刻的齐王殿下,绝不会有人将之与战场之上嗜血所向披靡的战神相提并论。
“禀王爷,物已送到。”猎风作揖。
良久,猎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他悄悄抬头,便看见,齐王殿下正在练字,一笔一划,笔力苍穹。只是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待最后一笔落下,齐王不知想起什么,问了一句:
“其中,发给九真的几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