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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知道楚清歌的家庭关系,她顾及楚清歌的感受,说,既然婚礼一起,宾客自然也不用区分得太仔细,虽是两对人,但仍只需按男女两方宾客区别即可,至于女方宾客是楚清歌还是沈晚晴的无须细分,男方亦是如此。楚清歌了解沈晚晴的心意,便也应允。

只是,楚清歌知道,若是养父母和弟弟不来,这场婚礼也终究算不得圆满。可又能怎样?即便体贴如沈晚晴,这件事情她也爱莫能助。令楚清歌更难堪的是,喜宴那日江与川竟迟到了。就在崔西西也因此事对江与川骂骂咧咧的时候,江与川终于出现。

远远地看过去,他的身旁还有几个人。每一道身影都似一道伤痕,令楚清歌惶恐至极。他们之于楚清歌而言,在她的生命中,是最柔凉的月色,也是最凄艳的夕阳;是狰狞往事的见证,也是无尽岁月的皈依。养父,养母,弟弟,皆在江与川的身侧。于是,楚清歌知道,生身至今的最后一点圆满,终究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获得了。

威廉·福克纳在《野棕榈》中说过这样一段话:“没有人能够告诉你,事先警示你,为了继续活下去该怎么对付。你明白吗,这就是孤独。你必须独自对付;孤独就像电荷一样,你能承受一定数量而不致死去。”孤独是恒常的,因此,我们总在等。等一个人,可依靠、能信任,令自己获得安全感。

但,那个人是谁?

江与川?

沈晚晴?

还是她自己?

去问楚清歌吧。

楚清歌,祝你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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