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小人真的没别的什么企图。
小人只是心疼各位大人,一早起来便奔波劳累。
小人心想着,大人们此时可能还未用早膳,便想着让后厨弄桌好的给大人们接接风。”
赤红色的血液,顺着脖颈流入胸膛,冰冰凉凉的刀子刺入肌肤,疼痛时刻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脸色发白,忍着想要下跪的冲动,抖着唇角,再三思量,终于完完整整的说完了这番话。
平日里,这样的大场面在楼里也是时常发生的,并且他也可以处理的很好。
可正当这冰冷且泛着慑人光泽大刀切身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时,那样的感受自是很差,心态也并不是很好了。
更何况,还是面对这帮毫无人性可言的鹰狗们。
“撒慌!”眼前的侍卫明显不信他的言辞,眸子猛的一瞪,说着便要了结了他的性命。
这一刻,那徐侍卫将他们夜鹰卫那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行事作风,贯彻了个彻底。
这下子,掌柜的可真是冤的不能再冤了。
他本是好意,没想到却被人当成了不怀好意的谋杀犯。
果然,这帮鹰狗都是杀人不眨眼,全凭喜好做事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徐侍卫举刀想要一刀劈了那掌柜的的时,突然从侧门处飞来了一根刻着祥云纹、做工精细大方的檀木簪子,狠狠的刺入了他的手腕处。
因着力道强劲,那檀木簪子在穿过他的手腕时,并未有所停顿,直接带起一串血色,狠狠的钉在了距她两米远的红木柱子上。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