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相别都是爱(1)
女人,何以为家?
女人,何以为路?
女人,何以为向?
晨曦如期而至,朝阳的金辉洒进了病房,病房里是满满的金光。在这光明的沐浴中,雨晴从睡梦中醒来了。
她看了看周围,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病房。雨晴回忆着,自己最后的意识就是听到彭深大夫说“主任怕你等的时间长会焦急”。这是雨晴对手术室的最后印象,除此就是一群年轻的大夫和敞亮的大屋子。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没有意识了?手术是从彭深大夫讲的那句话时就开始了吗?
雨晴想着,也想不明白。她再有的记忆都是很模糊的,有听到女儿在喊着“妈妈”,也有女儿问自己的话,至于自己回答了什么,自己就不清楚了。雨晴动了动,右胳膊不能移动,就试着想动左手。
田歌赶快按住妈妈的左手:“妈妈,您醒了?您不能动左手,左手扎的有针,在输液呢。”
雨晴又看了看身子的右侧。
田歌的心里忍着痛楚给雨晴说:“妈妈,右边做了手术,右臂被弹力绷带绑缚着,暂时不能动的。”
“噢。”雨晴对着女儿笑了笑。
田歌把妈妈额头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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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了抚,对雨晴说:“妈妈护士说您可以坐起来的,躺得背都疼了吧,又不能翻身。”
雨晴点了点头。田歌侧过身来,一只手揽住妈妈的脖子,一只胳膊抱住妈妈的腰,让妈妈顺着自己的劲儿坐起来。田歌用手轻轻地给妈妈拍着背,舒松着妈妈背部僵硬的肌肉。看到妈妈坐得适应了一点儿,田歌缓出手把床头摇起来,让妈妈可以靠着不用费力。
看妈妈坐好了,田歌就给妈妈说:“您要多活动,十分钟左右就要曲腿蹬脚。右胳膊不能动,右手要做手操的前两节。就是平护士在手术前教您的。操图就在对面墙上呢,您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