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酒“嗯”了一声,然后冲公孙泽抱拳道:“皇上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不必叫醒她,我一人足矣。”
公孙泽迟疑了一会儿才应道:“好。”
先前君离酒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旁观,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此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就是怕他打搅床上的女孩……
想到这里,公孙泽勾起的唇线一点一点被拉直,初次见面的欢喜和紧张也被一种矫情的别扭取而代之。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脾气闹得毫无道理,于是轻叹一声,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跟儿媳妇吃什么醋?臭小子又没见过你,难道还指望他因为你的身份低三下四地巴结讨好不成?这种唯唯诺诺的儿子,要他何用?”
公孙泽还算心宽,想通了便开始吩咐君离酒做事:“你先设法找到传国玉玺,应该就在他身上。”
此话一出,禁军统领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吩咐,为什么到了皇上嘴里,竟是该死的温柔?
这熟悉的语气,难道不是先皇后专属的么?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
君离酒也很意外。
他感觉此时的公孙泽就好像一座巍峨的石头山,在一阵不知名的神风的吹拂下,瞬间长满了茂盛的花草,怎么看怎么诡异。
君离酒猜想,皇帝老儿八成是脑子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