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樱:“当真气使。”
吕豆还在地上躺着,那一脚月寒笙用了七成内力,他伤得不轻,这才亮出了最终底牌——千秋令。
就在君离酒和月樱交流的当口,雁翎枪在魔气的带动下倏地袭向公孙泽,同一时刻,吕豆也被七八个魔气化成的阴兵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
“快闪开!”
月寒笙脸色煞白,情急之下居然挣脱了君离酒的束缚,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公孙泽身前,猛地将匕首握紧,当空划出一道闪电似的弧线,逼得那来势汹汹的雁翎枪硬是往旁侧偏了一尺。
“丫头——”
公孙泽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她毫不留情打断了:“别废话,先走!”
月寒笙感觉自己冲动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与公孙泽的交情就好比一碗盐水,不似君子那般淡泊,浅得一根指头便能触到底,偏偏自有其独特味道。而那盛水的碗,外边虽然雕的是“荣华富贵”,底下却极为隐晦地刻着“志趣相投”。
哪怕两人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或者一场戏,公孙泽也不曾怠慢她,反而施以荣宠。
退一万步说,这还是任务,她不能让雇主有任何闪失。
左右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视而不见。
这时,几位高手方才赶到,瞧见里边的情形他们不仅不知道慌,还一点没有眼力见儿地齐齐跪了下来,木头似的说道:“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