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许殊尘看向君离酒,“或许,少主可以带我们走出去。”
“我?我能做什么?”君离酒一愣。
“你去换严霖。”许殊尘道。
“少主连骑马都还不怎么熟,他赶的马车你敢坐?”严霖一盆冷水泼下来。
君离酒摊了摊手,没有反驳,因为他平时鲜少出门,自然也没怎么骑马,坐马车有专门的车夫,也轮不到他。骑马还是前阵子严霖逼着他学的,君麟压根不管这些。
许殊尘执意道:“有时,路痴反倒能走出一条路来,不妨试试。”
“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君离酒心一横,从严霖手中接过缰绳,挥鞭大喝一声:“驾!”
马儿不知是怕生还是怎的,跑得飞快,君离酒使出内力才勉强控制住它。
“许殊尘你坐稳啊,抓住严霖!”
就这样行进了一刻钟后,道路逐渐变得宽敞,偶尔还能瞧见几个过路的行人,君离酒惊呼道:“是城门!我们走出来了!”
严霖猛地掀开车帘,而后神色复杂地看了许殊尘一眼:“这样也行?”
许殊尘笑而不语。
天色渐暗,三人一进城就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一路舟车劳顿,什么也没吃,三人早就饿了,简单收拾了行李便下楼准备饱餐一顿。
一楼没什么客人,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掌柜的在噼里啪啦拨弄着算盘。
严霖径直走到柜台前边,开门见山道:“掌柜的,可还有吃食?”
肖掌柜见此人来势汹汹,连忙停下手上动作,诚诚恳恳地赔了个礼:“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今儿太阳下山那会儿我家厨子就回去了,没人掌勺。小老儿我又是个手笨的,只会煮点面,不然,就算厨房里只剩根萝卜,我也非得给您做出一碗鸡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