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鳞见他有意帮师尊,又与天庭有关系,起码可以搭上岐黄医官,又对他加深了几分好感。她笑着告诉青淏,大师兄姜蒙乃是西北昆仑山脉里一块修炼得道的青金石精,二师兄乃是已沉的方丈仙山遗民的后代,是一只金鳌。三师兄朴玉来自于广西十万大山,真身是一条黑蚕精。自己乃是南海的一条紫蛟。
青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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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紫鳞,你原本是南海的?为何会住在东海?”
紫鳞微显尴尬,道:“呃,其实是我个人原因。”
“哦。”青淏通情达理地不往下追问。他问:“紫鳞,你之前喝过酒了?”
紫鳞有一些羞意,欲盖弥彰:“只喝了一点而已,就是由海橘酿的酒,待会我送你几坛尝尝。皓泽,你气质非凡,又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懂,我三个师兄肯定会抢着跟你结交的。”
青淏微微一笑,越发觉得:这姑娘实在太过于天真烂漫,什么老底都险些交待出来了。
他被紫鳞领着来了龙翠堂,果然三兄弟都还在。姜蒙和朴玉较为内敛,望了青淏一眼,心里微惊,面上却只笑着,不肯第一个开口。
金鳌却为其气质所吸引,一个箭步上前,作了个揖,笑道:“今天真是祥风徐来,吉光高照,竟有这么一位清贵仙人来了此间。敢问小公子,仙乡何处?”
青淏道:“惭愧,在下皓泽,乃东海水君的远亲,叔父是天帝一个药圃的看园叟,原本带着礼品来求见水君……”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三兄弟知道敖淇平素最烦打秋风的人,师父皓深是因为对了敖淇的胃口才成为挚友,便不疑有它,信了这话。
姜蒙见他举止得宜,语声清越,且像极了少年版的师父,好感顿生,温言道:“怪不得昨晚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原来应在今日。小公子的仙名,可否再说一遍?”
“皓泽,皓白的皓,福泽的泽。”
朴玉笑道:“这也太巧了。不瞒小公子,家师名讳便是‘皓深’,你俩正重了‘皓’字,且你相貌与他颇为相似,都是一般的高贵无俦。”
青淏内心不信,面上却擅作表面功夫,笑道:“是嘛,前面在路上听紫鳞说皓深上神修为精深,德高望重,在下心里也是十分景仰的。只可惜他得了那种怪病,可否方便让我见他一面,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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