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是什么意思。”范澈坐在审讯室内,平静的盯着解一宇,魏凛坐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女人。
“范医生,请问你七月四号,七月九号,七月十三号,七月十六号都在哪儿,在干什么?”对于犯罪嫌疑人进入这个屋子的开场白,他早就麻木。
“你们是在审问我?如果我没记错宪法,我可以有权保持沉默。”范澈妩媚的撩了下头发,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
对于这些熟悉法律的嫌疑人,作为警察也是相当头疼。24小时,是他们的期限。
“我们是对你进行正规流程的取证,你可以保持沉默,只是你的沉默或许会带给你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也只是对你进行正常的取证,配合些不是更好么。”解一宇翘着二郎腿,如果他不是坐在审训位,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是地痞流氓怕是相当贴切。
“七月四号,我丈夫去世了。”范澈稍微放软了语气,没有了方才的凌厉“死于心肌梗塞,医院可以查到。丈夫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哪有心情做其他的,所以二十四号之前我都在家,保姆可以作证。你们那日来找我,是我上班的第二天。”
“你跟你丈夫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次心理研讨会上,我被他的风趣体贴所折服,当然他也欣赏我专业领域的成就,很快我们就结婚了。激情褪去后,婚后的生活也跟平常的夫妻没什么两样。”
“你们结婚几年了?”魏凛的语气有几分严肃。
“快十年了。”
“你们都没要孩子?”
范澈明显抖了一下,怨恨的眼睛似要扒了问出这句话的魏凛,但这眼神只存在弹指间,立刻恢复了常色。“没有孩子。”
“为什么?”刚才那一瞬的神情收在魏凛眼里,这是个相当不错的突破口。
“怎么?难不成没孩子就是你们怀疑的对象?或者是你们所谓的例行问询?”
“既然范医生都明白,希望我们能友好的沟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