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我如此严肃,点点头说,“好,听你的!”
然后和店家退了房钱,我们两个人赶着夜路,去了另一个居住的地方,可到了那地儿,已无居住地方,我和父亲在人家门洞将就了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第二日,我父亲带着我去打了芦苇,等着中午我叔来车接,我叔装车的时候说,原来居住过的那个大车店,今天看有不少警察在那,应该是死人了。
父亲听了,手不自觉抖了一下,他看了看我,也没有接我叔的话,就一直装好车,然后我们再往回赶。
在途中路过那个大车店的时候,那边已没有了警察,只剩下门上的两个斜插的封条,估计是那晚事出的不小。
后来,我父亲问我,“你怎么知道会出事?”
我摇摇头说,“忘记了,学会忘记是个好事!”
说真的,我知道那其中原因,只是不想说,不愿给我父亲增加心理的负担,有时我们只能自救,却救不了别人,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是这样,你们还有人愿意做个阴阳先生吗?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老狗痴,谁解其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