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如果您想找一个理财的大管家,何必盯着区区一个小商贩乐西呢?让乐熊他们冒着风险去笼络乐西我怎么看也不划算,而且这个乐西刚刚的行为明显不老实。”
许彪望着满天繁星,缓缓的说道:“诶,物尽其用吧,我们三个连现在这个时代的货币都没有弄清楚,只能靠这些土著,这乐西是目前最合适的,不要太理想化了,只要是一个正常人,我们都没有办法让他变成一个誓死效忠的机器人,有些小心思没事,敲打敲打就行了,如果未来真的能找到相应的人才,再说吧,至于乐西,一条拖着咸鱼的小猫,你还怕以后没有由头办了他?而且我不喜欢天才,天才太骄傲了,我喜欢培养人才,能力差点没事,重要的是好用。而且你想想,我帮乐西报仇的同时,那些帮他报仇的人怎么想?他们不感动吗?乐西不感动吗?乐西感动后,自然还会和身边的人分享他的感动之情,再说风险又不需要你我承担,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那你早点睡吧,我回去办你交代我的任务,”
“等等,明天那个陈伟来了之后,你找机会敲打敲打陈四,问问这几天陈伟的言行举止,我的钱也不是白拿的!”
李平打了个,ok的手势,慢慢的消失在了许彪的视线里,阵阵凉风袭来,许彪双手紧了紧衣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回到了屋里,看着趟在竹床上的陈梦洁,也不做理会,伸手揭开了兽毯,便趟了上去,吓得陈梦洁娇躯一阵,但怕许彪生气,所以一直不敢有其它动作。
“嗯,不错,记住以后不光今天,日日如此,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明日第一天给那些孩子上课有个好状态,同时也能见到你父亲了。”
许彪闭上眼睛片刻后,发现陈梦洁还是坐在床上不动,又睁开眼问道:“你怎么还在床上啊?”
“啊?你让我走?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去外屋张良的床上睡啊,总不能睡我这吧,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嘛!对了,别忘了关门!”
陈梦洁闻言如同大赦,急忙跑了出去,听到许彪后面的嘱咐,又跑回来关好了门。
许彪等了片刻,又轻轻的下床,拿起自己绑衣服的腰带,栓在了屋门两角,才安心的上床睡觉,并非许彪不好女色,这个时代清洁产品太落后,所以即使是陈梦洁这种大家闺秀,许彪还是有抵触之情,更何况在前不久,还被李平,王辉以及乐熊给污染过,而且创业初期嘛,不可纵欲,何况最毒妇人心,万一要是还记仇,半夜趁自己熟睡,给自己一刀咋办,念及于此,许彪又睁开眼看了看门前的腰带,感觉还是不安心,又拿起喝水的陶罐摆好,才安心入睡。
长久的熬夜,索然无味的食物,精神上的压迫,让许彪身心俱疲,刚一闭眼,精神松懈,就没有任何意识了,感觉就过了不到一秒,突然听见哎呦一声,接着就是瓶瓶罐罐呼啦倒地,许彪一下惊醒,连忙爬起站在竹床上,大喝一声:“谁?”
“哎呦,疼死我了,彪哥,你有病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彪视线扫过,才发现是王辉怕在地上,额头上磕掉了一大块皮,右手被陶罐碎片扎的鲜血直流,疼的他龇牙咧嘴,许彪往屋外看去,发现天已经亮了。
王辉看许彪还楞在哪里无动于衷,怒火三千丈,“许彪,你还不过来扶我一把啊。”
许彪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扶起王辉,慢慢的搀到竹床上,在外面的陈梦洁听到声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又不好意思闯进去,喊道:
“你们怎么了,没事吧,”
许彪自然不能让陈梦洁看到这些,毕竟,自己无端猜忌,会寒了她的心,连忙回应道:
“无事,这王辉走路不看路,摔了一跤,不小心撞到了,我们一会出来,你去给我们取点早饭。”
许彪给王辉清洗了一下伤口后,又拿起张良师父剩下的酒给王辉冲了冲,疼痛感稍微减缓后,王辉才无奈的说:“我说彪哥啊,你这疑心病能不能改一改了,你看你给我弄得,伤口这么深,得破伤风咋办?”
许彪笑了笑,“瞎说!只是陶罐,土做的,又没有铁锈,哪里的破伤风?”
“彪哥!你要实在晚上睡觉觉得不安全,要不你学学曹操,拿陈梦洁开开刀?”
许彪闻言使劲踢了王辉一脚,疼的王辉龇牙咧嘴,“学什么学?就算学,也不能是陈梦洁一个弱女子吧,何况人家的爹还有用,再说现在我们毫无建树,这么肆意妄为,小心落下个人心尽失的下场,你给我记住,不要得意忘形,还早呢,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可张扬,不可飞扬跋扈,听见没!”
“诶哟,诶哟,别打了,听见了,记住了,你再打我,你自己造家具去,诶哟,还打。”
“彪哥,你们干嘛呢?哈哈哈,王辉,你头怎么没了一块皮哈哈哈。”
这时李平端着早饭,在门口,后面跟着陈梦洁和两个有点陌生的男人。
许彪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陈伟和陈四,赶忙穿好衣服,迎了出去。
“哈哈,陈大人早啊,我和舍弟打闹,让你见笑了,”
陈伟可是吃过许彪亏的人,岂能被许彪的谦卑而迷惑,不敢摆架子,连忙说道:“许大人客气了,客气,我怕您等的太久,所以今天一早,就来了,耕牛全部备齐,现在已经和乐老交接清楚了,因为太早所以没敢打扰您休息,这会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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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伟如此拎得清,许彪自然也不会不给面子,“陈大人辛苦了,多谢,一定还没吃早饭吧,来,一起吃,”
众人落座后,许彪一看桌上的食物,又是“牛皮纸”和黑乎乎的粥,许彪心里叹了口气,笑着说道:“陈大人,这粗茶淡饭可委屈你了,我们这里环境也不好,本以为你中午左右才到,没有事先准备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许彪是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可在陈伟听来,就是敲竹杠了,连忙开口道:“大人受苦了,我知道您喜爱吃牛肉,但是这牛毕竟是个稀罕物,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弄来太多,我就在您需要的耕牛数量之外,又多带来了三头,稍微有点老,还请您笑纳。”
许彪闻言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自顾吃起饭来,陈伟沉默了一会,又开口了,“大人啊,按您的嘱咐,我已经把陈三的母亲给送下去了,但是害怕玷污了您的风水宝地,所以没敢自作主张把尸体送来让您查验,至于她的女儿,实在是性情太过刚烈,已经撞墙自尽了。”
许彪看着忐忑不安的陈伟,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许彪根本没有多么希望把陈三一家赶尽杀绝,只是当时为了让陈伟畏惧自己,才这样说的,虽然陈三刚开始瞧不起自己,但是已经受到了制裁,家人无辜,许彪也不落忍。便对着陈伟说道:“无妨,些许小事,无须自责,尘归尘,土归土,这样一来,陈三一家倒是在下面团圆了,你我也是功德一件嘛。”
陈伟闻言赔笑着,内心狠狠的鄙视了许彪这个恶魔,然后含蓄的再次问道:
“许大人,您看,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全力去办了,小女是不是就能和我回去了。”
许彪闻言,看了看陈梦洁,又将手里的“牛皮纸”一样的食物塞进嘴里,喝了一口粥,起身后,拍了拍陈伟的肩膀,:
“先不说这个,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后说完话,许彪不等陈伟的回应,就径直的先村长家走去,还未走进,就看见村长家乌泱泱的一群人,和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大家静一静,主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