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与妻子说了声什么,随后就从谢安安她们身边走开,没有多看谢安安一眼。
目光追随了几步远,谢安安迫使自己看回前方。
不要她的人,有什么可期待的?
“你最近和自羽走得挺近啊。”独剩下苗恩岚的妈妈,苗千阳的妻子,费榕。她径直走到谢安安的面前。
那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一袭礼服镶满亮片,颇为闪亮。好在她年纪已大,若是一般年纪,定然要被柏宝儿教训。
柏宝儿素来喜欢独占鳌头,更何况是对她来说万分重要的日子。
欣赏着费榕的好身段,苏意努力回想起自家母亲的穿着,她不禁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如此对比来看,邹女士真是平易近人啊!
谢安安倒是不怵,扬起下巴,“是啊,毕竟是我小叔。”
费榕淡哂,说话语气慢慢悠悠,可其中蕴含的力量却是极其强大,她尾声轻挑:“你小叔?”
“是的。”谢安安不卑不亢。
费榕再教育道:“小孩子要知深浅,有些浑水不是你能蹚的。”
勾起嘴角,谢安安道:“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过我们,所有的困难都是小马过河,只有自己走了,才能知道深浅。”
顿了顿,她死死盯着费榕:“这么简单的道理,您应该也知道吧?”
微蹙眉,费榕自讨没趣,又很是不甘,故弄玄虚道:“羊是永远都没办法混入狼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