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我是见过不少的,可是这样的四个形态各异的酒鬼,还是比较少见的。
喝起酒来,每个人表现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喝的多少的区别,有的是爱喝什么酒的区别,还有的是喝多了之后的状态有区别。
而我面前这四个人,是喝酒时的姿势的区别。
此时我们正在绿草县里一个小酒吧,这是一个小包厢,尤雨往沙发上一瘫,尚雯雯脱了鞋和袜子,盘腿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左书晴靠着墙拎着酒瓶子玩金鸡独立,夏礼撅着腚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嘴里还叼着个吸管。
“你瘫着喝酒不怕呛到?你脚离自己鼻子那么近不怕被熏晕了?你一条腿站着不怕摔跤?你用吸管喝酒不怕喝鼻子里?”我挨个问了一遍。
尚雯雯对夏礼道:“有味儿吗?”
夏礼点了点头道:“你自己可能习惯了,可我觉得有点呛。咳咳!”
“我觉得这两天的行程真的是无敌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咋坚持下来的,特别是今天下午,渴的我要命,腿还瘸了。”左书晴一边说着,一遍蹦蹦跳跳的跑到尤雨身边,把瘸腿搭到了尤雨的两条腿上,道:“给我揉揉。”
“你这腿太细了,我都怕一使劲给你掰断了。”尤雨一边揉一边道。
“我腿也很细呀!”尚雯雯又接话。
没错,她是腿细,可是脸大呀!
“几位,能喝四个今天就喝三个,能喝两个就喝一个,都别多了,不然我弄不回去你们几个。”我道。
“你都喝了六个了,我怕一会是我们四个把你搀回去。”
喝了半天,我才知道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酒鬼,最后往回晃悠的时候,他们每个人手里还拎着一瓶。
酒吧晚归的路,会路过一片老旧的平房,这里即将要拆迁了,人都已经搬走,只剩下零星的一两家灯火。
突然!
“啊!”左书晴一声大喊。
“啊!”尚雯雯又喊了一声。
“咋了你们,要吓死谁呀!”尤雨道。
“你们看那个小胡同里,是不是躺着个人。”左书晴道。
我掏出了个手电,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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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我们慢慢地走过去。
果然,一位大哥,躺在两栋楼中间的小胡同里,浑身衣衫破烂,但是看起来却不像是穿了很久没洗的旧衣服,而且这人发型和胡须都是最近才打理过的,肯定不会是个流浪汉。
往他的手上看,我们顿时明白了,他的手里还握着一瓶没喝完的草原白。
“尤雨,你快去,给他做人工呼吸。”尚雯雯道。
“啊?你为什么不去!”尤雨道。
“别废话了,他就是喝多了,做什么人工呼吸,你们帮忙把它抬走,抬到我房间去。”我道。
“不是吧,领队,男的你都不放过!”尚雯雯道。
“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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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地方昼夜温差大,但是这个季节也绝冻不死人,而且也没什么野生动物的威胁,但是如果你在这个季节睡在露天的室外,那么有一种小生灵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那就是蚊子。
还好大哥的身份证在身上揣着,我们在酒店登记后,几个人把大哥送到了我的房间里。
一夜相安无事,只不过喝多了的人呼噜声真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