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睡,身上还有伤呢,我去拿医药箱过来给你处理处理啊。”
简宁直接将高老妈子推出去:“赶紧滚蛋,我等会自己处理!”
简宁刚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放空,房门被敲响了,她起身打开门叫道:“不是给你说了,我等会自己处理,你咋又...”
话还没说完见不同于高太阳那副小身板,陆瀛提着医药箱站在她门外,简宁一看笑了调侃道:“难得,竟然学会敲门啦。”
“怎么,我以前没敲过门?是你没开而已。”
简宁一个侧身把这位大爷请了进来,陆瀛非常熟稔地坐在沙发上,把双氧水,碘伏,纱布取出来,抬头示意简宁坐到一旁,这么晚了简宁也不想违了他的意,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听话的坐在他边上,还把袖子卷上去,小胳膊递到陆瀛面前,乖的一批。
陆瀛先用双氧水擦了一下,白色的泡沫还着皮肤破损处的脏污一同冒出来,用干净湿棉球擦干净后,又给她擦了一遍碘伏,碘伏一碰触到她破皮处疼的简宁一个激灵,疼的她差点把手臂抽回去,陆瀛对着她的伤处轻轻吹了吹,这一吹简宁心底就跟小猫抓挠一样痒的很。
她止不住问:“奇怪,你为啥吹的我这么痒啊?”
“痒?我再吹吹。”陆瀛一听觉得简宁嫌他吹的不够用力,鼓起腮帮子打算再多吹几下。
简宁连忙躲开解释着说:“哎呀,说你吹的我心里痒。”
陆瀛听了她话,低着头给简宁把纱布缠好,耳朵微微有点泛红,十分傲娇说:“心里痒,我看你是心虚吧!”
简宁无奈道:“是是是,我心虚,赶紧的吧,我困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这几天简宁象征性在在陆瀛书房晃荡了几回,陆瀛一直很正常,没发过疯没寻过死,这样的日子总让简宁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自从陆瀛吃了徐术给的药,那个七岁的阿瀛就再也没出现过,简宁觉得十分可惜,她还是很喜欢忽悠那个小崽子的,没了他少了很多乐趣。
这天陆瀛这里来了个裁缝,把她扯过来上上下下量了好久,最后记完数据给陆瀛说了下衣服送来的时间就走了,简宁好奇问他:“怎么,您老这是要给小的添置新衣服?”
陆瀛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回她:“阴晚八点,让你长点见识。”
简宁满头问号戳了戳一旁黄毛:“啥意思啊这是?你们阴天要搞事情?”
黄毛解释道:“阴天晚上八点,轮到我们这里举行宴会,简单点说就是邀请平时关系好的,业务上有往来的联络联络感情集中谈谈事情啥的。”
简宁一听兴奋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豪门的联谊,红酒香槟、帅哥美女、酒池肉林、海天盛筵哎哎哎,有没有肤白貌美大长腿名媛小姐姐参加呀?”。
黄毛无语道:“收起你这副丑恶的嘴脸,我们是正经的宴会,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