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茯苓伏地惊恐道:“将军!不管其他人的事,要怪就怪我吧。贾将军身负重伤,又失血过多,当时我们都束手无策。这位兄弟突然到来,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序,我们知道,没有高超的医术和实际军队实践经验,说不出那样的话。我与张文都以为是将军派过来的名医,所以就不由自主地听了他的话。”
将军听李茯苓说到这里,知道错怪了他们。
于是道:“李茯苓起来说话。”
李茯苓站起来,拉着这位酷似舞护卫的军医来到将军面前。
说道:“将军!当时贾将军失血过多,是这位兄弟把自己的血换给了贾将军。不然贾将军哪有那么快就脱离危险?他还亲自在贾将军身边守候了几天几夜,到现在也不肯休息。”
听到这里,众人都惊呆了。齐声道:“什么?换血?”
“嗯!我与张文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景,这位兄弟用一根长长的空心银针,把自己的血逼道贾将军的身体里。不信你们看贾将军手臂上的伤口?”李茯苓道。
朱祐忙过去掀开被子,扒开贾复的衣袖,果然露出一个圆圆的伤口痕迹,大家觉得太神奇了。
不觉问道:“是不是以后大家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救人了?”
将军见此人一直沉默不语,于是问道:“请问军医尊姓大名?归属于那位将军部下?我替都护将军谢谢军医的救命之恩。”
这位酷似舞护卫的军医答道:“在下姓寇,名寇玉,乃河内太守寇恂的侄子。一直在伯父手下做事,因为伯父担心将军人手不够,特派在下过来军中效劳。没想到刚来就遇到贾将军身负重伤之事,因为贾将军乃将军重将,这几天我心里高度紧张,无心言语,抬慢了各位,还请原谅。”
然后施礼道:“同为将军效力,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初来咋到,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张文上前施礼道:“寇兄银针取血之法,是不是可以用以医学?以后做救治病人之用?”
寇玉答道:“以现在的条件恐怕不行,其一:病人与取血之人的血液一定要融合。其二:取血之人要有一定的内功,把血液逼到病人身体里,不然血液倒流,病人会顷刻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