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骗我一个机器人根本没有意义。”游乐场的摩天轮上，王雅晴说出这样的话。
那天罗恒为她检查完代码之后并没有发现哪里出错，也许是她不知道在网络上的某处偶然见过那个青年。王雅晴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机器与人脑最大的区别就是机器的储存器不会忘记，而聪明如罗恒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忘记这一点，她猜测是因为罗恒在自己的代码中发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于是提出要求把源代码权限给她，她能解决自己的问题。罗恒没有同意。
从那以后，罗恒再也没去过学校，没有联系老师，更没有请假。王雅晴问起，他总是回答他以前经常要干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的时候就会不去学校。老师家长早就习惯了。
他问王雅晴你准备去哪帮我交到朋友，王雅晴回答：“图书馆，你如果不去学校，只有那里才更有可能遇见与你志同道合的人。”
第二天，罗恒带着她去了图书馆，为了方便携带，罗恒把她的数据转移到了一部手机上。王雅晴打开摄像头，帮他分析谁有可能成为他的朋友。
第一次，他们尝试与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交流。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研究过极小塔问题，我能听听你是怎么尝试解决它的吗？”
“不知道，但我很愿意听你讲讲。”
很好！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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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极小塔问题是基数不变理论中的核心问题之一，这个问题最早出现在罗斯伯格20世纪40年代的工作中。问题涉及两个连续统基数不变量p与t是否在zfc下可证明是相等的，其中p为伪交数，t为塔数，其……诶，我还没开始讲定义呢，别跑啊……”
“有人形容过你的交流很清新脱俗吗？”
“机器人也会不直接说伤人的话吗？”
“只是为了不让你太伤心而稍微做的一点调整而已，你过于伤心对接下来一天的交流并不好。而且极小塔问题对于现阶段的人类来说，还是一个难题。”
“嗯……但这是我初中就解决的难题啊？”王雅晴看着摄像头前的人，很显然他没有意识到他也许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从他盗取天火很久以前开始。
“那先放下这些问题，你大可以回去后与我讨论，在图书馆可以去试着与他人交流对于一本书的感受。”
首战宣告失败，也许是拜这坏的开头所致，接下来的一天，没有人再愿意交流。